姜谣望着季寒臣上楼的背影，知道他消失在楼梯口，才收回视线。

转过眼，见云颜看着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妈妈。”

云颜勉强笑了笑，“谣谣，晚上想吃什么，妈妈吩咐厨房去做。”

姜谣乖巧道：“都可以，我不挑。”

……

三楼书房。

“你和姜谣什么时候知道的？”季承业沉着脸问。

季寒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我也是刚刚知道。”

季承业拧眉，“你的意思，这是姜谣查到的，告诉我们之前，事先没通知你？”

季寒臣短促的笑了声，带了一丝冷漠，“爸，你觉得我若知道那孩子是凉墨的，我会留着他吗？”

姜谣或许是怕他会不声不响解决这件事，才会直接告诉爸妈。

其实她不用瞒着他，她不喜欢的事，他不会去做。

季承业沉默了几秒，“姜谣是怎么知道的？你们不是最近在外面？”

季寒臣眼底划过一抹思索，“应该是记昀深告诉她的，记昀深是欧牧的义子，所以他知道那孩子的来历不奇怪。”

“记昀深？他什么时候和姜谣认识了？”

季寒臣懒得去编故事，漫不经心道：“我怎么知道。”

季承业克制着把手边杯子砸过去的冲动，指尖敲了敲桌子，道：“这件事，说说你的想法。”

“只有两条路。”季寒臣道：“我的想法不重要。”

要么，彻底断清，要么，把孩子接回来。

季承业刚才的态度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这个孩子季家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