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莉笑得猛拍怀里天使的大腿，神经质地摇头晃脑，红蓝双色马尾都舞成电风扇状：“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贪婪的女人，我一直以为赛琳娜就算是够贪财的了，没想到今天又开了眼界，万千世界，真是太有趣了！”

继续抽烟的丧钟也微笑点头，他吐出一口烟雾，看着天使女王耷拉着一条胳膊扑扇翅膀起飞，躲避后续的攻击的动作，却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你和猫女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是挺好的啊，赛琳娜、我、还有小红，我们经常一起玩，去游戏厅啊，去泡温泉啊，做个日光浴什么的，在哥谭的时候我们三个合称‘哥谭魅影’，嘻嘻。”

哈莉吐出了甩进嘴里的发丝，眨巴着眼睛笑道：

“不过作为好姐妹，我也要实话实说，小猫没有上过什么学，她对于现实的认识非常平面化，追求的东西也只是钱，还喜欢不劳而获，毕竟是飞贼嘛，哈哈！”

确实是这样，哈莉是心理学博士，有六张相关的文凭；而毒藤女也是博士，关于生物学和社会学方面的。

到了猫女那边呢，小学肄业，混街头长大的，有些英语单词的拼写都成问题，所以她经常会被谜语人抓住威胁蝙蝠侠，因为她的弱点就是害怕猜谜语。

不过说起女文盲来，戴安娜不幸地也是，她连一天小学没上过，但她现在还在伦敦大学混了个教职，化名为普林斯女士给学生们教古典艺术和雕塑。

要这么算的话，琴酒好像也是没上过学的文盲啊？

唉，欧美这边的教育普及就是不行，比起天朝差远了，毕竟昆仑可以算是武校，卡玛泰姬也是学校，美国有啥？神盾局学院又不给发文凭。

“你倒是提醒我了，回头我要给琴酒和戴安娜都买上几个文凭充充样子。”丧钟这么对哈莉说着，十分认真：“哎，糖豆，你说如果布鲁斯要是没钱的话，猫女还会看上他吗？”

“根据我的观察吧，我认为猫女爱的是蝙蝠侠，并不是布鲁斯。”哈莉又把自己的金丝眼镜摸出来戴上了，瞬间化身专业人士：“所以她也混乱得要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帮不上她。蜜糖宝贝，你最好也少管蝙蝠侠的事情，他不会领情的，因为他永远都那么严肃。”

“我这个人总是想看到事情的结果，要么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要么是有情人终成兄妹，总得有个结果才行。”苏明笑着摸摸哈莉的脑袋，她认真的模样总是特别可爱，接着又从腰包里掏出几枚艾泽拉斯那边的金币来，塞到小疯子手里。

之前影响天使女王的干扰因素，都是通过听力，这次，就该通过视力了。

哈莉秒懂，看着在不远处于天空中和戴安娜缠斗着的天使女王，她摘掉装样子的平光眼镜，站起身来。

深吸一口气，飞快转动着自己的胳膊，接着像是丢铁饼那样把一枚金币朝着天使女王丢去。

在黑色太阳的冰冷照耀下，金币的光芒并不显眼，可它如同小飞碟一样划过女王的视线，那一抹金色还是不由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于是，随着‘噗’的一声，可怜的天使身上又被戴安娜开了个洞。

就像是丧钟预料的一样，她早晚要流血而亡。

可之前不是说过了嘛，要把她的尸体进行防腐处理，然后弄到康特拉西亚去当展览品。

而防腐的第一步就是放血，现在放干净了，到时候让小卡接手不就省掉一步了？

真正的财富论连地精都知道，物质的价值其实也是有限的，而时间才是‘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