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的眼泪始终没有止住过，这时候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好一会，她才哽咽的问着：

“初二那天，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是认真的吗？”

林致远知道谢允问的是什么，他在菜摊那里说的那些话。

他说她是他心中的悸动，是他生命里唯一掀起的涟漪。

这是谢允第一次没有用您这样的尊称，而是平等的你。

林致远喉头滑动了一下，看着她因为落泪，这时候双眼有些泛红。

她抿紧的唇线，对林致远来说，是最大的挑战。

“是。”好一会，林致远才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谢允眼泪落下的更多了，好一会她止住了眼泪，抽泣了两下，唖声说着：

“我不怪你，以后你还是林教授，我是我，之前的一切，我会忘了，你不用因为我回避什么。”

谢允抬手将自己的眼泪擦干，第一次抬眸没有闪躲的看着他。

“林教授，再见。”

这句再见，刺痛了林致远。

在谢允要转身的时候，林致远再次拉回了她。

他盯着她，满眼痛色。

林致远在靠近的时候，谢允撇开头。

这时，她听他沉唖的声音：

“最后一次”

如同定身咒一般，谢允不再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