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已经很晚了,金玉堂带着一个人,蒙着面,有些遮掩,似乎是金刀门弟子,来到了监狱,买通了狱卒。
一间牢房里边,头发凌乱不堪,遮住了脸,全身被铁链捆绑成粽子一样,铁链的末端还拖着两个巨大的铁球。
不过即使被如此绑着,也不能有片刻安静,一直在挣扎,嚎叫,咆哮,所以关的位置也很偏远。
金玉堂朝着监狱门口喊到:“魏长老,我来看你了,你还认识我吗?爹让我给你带点你最爱吃的!~”
金玉堂打开了牢门,小心的看了看周围,对着蒙面人点点头:“二爹放心,没人。”
严炽将带来的东西放下,扯下面纱,来到魏不全身边,表情很是紧张严肃的看着魏不全,似乎在确定着什么。
魏不全在铁链中咆哮,挣扎,看见人,似乎很躁动,不停的晃动,铁链不停的发出声音。
严炽抓住魏不全的下巴,一张狰狞的脸,眼神如空洞,面部皮肤漆黑,凶煞的样子,似乎比疯子更加可怕,严炽又给魏不全把脉,似乎有些不明白:“他的确已经丧失了理智和意识,而且也将药性吸收,并无任何排斥之像,为何会如此?”
“还是不行吗?”
严炽摇摇头:“也不尽然,虽说和记载的略有差距,可是相信药性还是一样的,只要吃了这剩下的一颗药,就知道了。”
严炽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掐住魏不全的嘴,强行喂了下去,然后站了起来,两人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之后,魏不全似乎安静下来,金玉堂看着安静的魏不全,不知道结果如何:“二爹,这?”
严炽看着魏不全,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在对魏不全下命令一般:“寅时杀掉两个狱卒,往东边一直走!如有人敢阻拦,杀!”
“二爹这是?”
“成与不成,很快便知,我们先离开这里。”严炽蒙上面纱,提着篮子,出了牢房,和金玉堂一起离开了监狱。
夜静悄悄的,街上已经没有了灯火,一个醉汉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喝倒在了路边。
“咚,咚咚咚咚!~”五更时分的更声响起,寅时到了。
监狱中,两个狱卒,一个爬在桌上,睡意很浓,随时都有可能睡着,另一个躺在临时的床上,已经打起了呼噜。
在监狱角落的魏不全,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如同听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双手握成了拳头,开始动了!
一阵声音,似乎被打瞌睡的狱卒听到了,抬头睁眼看了看,似乎没什么问题,狱卒彻底的趴在了桌上!
‘碰’的一声,狱卒抬起头,大喊:“谁呀?皮又痒痒了是不?安静点,没看大爷正睡觉吗?打扰了大爷的好梦,小心挨鞭子。”
监狱的走廊上,一个人,手上还有几节铁链,脚上的铁链也还拖着好长的一节,慢慢的向着监狱门口走来。
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声响,躺着的狱卒抱怨着:“别闹,大半夜的你就不能安静点吗?”
趴在桌上的狱卒,模模糊糊的抬起头,看见了离自己不过十步的魏不全,瞬间精神抖擞,吓得不知所谓:“你,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