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清浅问：“你到底酒量有多好？”

席慕卿有些跟不上小孩的思绪，顿了几秒笑着说：“比你好。”

宓清浅乐了，“你还和我比啊，好多人都比我酒量好诶。”

宓清浅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自己酒量是个什么样子，根本不用别人去说，她就很明白。

席慕卿笑笑。

宓清浅又问：“你醉过吗？”

席慕卿说：“醉过。”

“真的假的？”宓清浅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停下脚步看着席慕卿，刚好停在一个路灯下来，路灯上还有很多的蚊虫在飞，可路灯的光亮落在宓清浅的小脸上，显得她小脸特别柔和，她兴致勃勃地问，“什么时候？”

席慕卿笑笑也不说话了，宓清浅蹦蹦跳跳跟只小兔子似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这么一个小问题都能让小孩好奇得不行。

席慕卿牵住她的手把她往酒店的方向拉着走，“应该是第一次喝酒的时候。”

“你第一次喝酒……多大了？”

“十八岁，刚满十八岁的时候。”

“刚满十八岁就开戒了吗？”宓清浅哼哼两声，瞥了眼席慕卿，那小眼神要多明显就有多明显，她说，“那你当天还有什么开戒了吗？”

“你是说什么？”席慕卿问。

宓清浅小声说：“还有什么，当然是那啥啥。”

“什么？”

宓清浅瞪着席慕卿，明明就知道他是逗自己，可还是气，她把他拉下来，凑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席慕卿笑意充满了眼睛，笑着说：“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