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强很多。”赵昊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道:“现在就回去告诉姓许的,以后必须见面叫你大哥,不然一匹绸缎也不要他的。”
说着他伸个懒腰道:“他喵的,居然敢在本公子的地盘,给我的人上眼药,真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
“哎,是,公子!”刘员外流淌下了幸福的泪水,有人罩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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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恩万谢离开赵公子下榻的小院后,刘员外又在院外磕了三个响头。
这才站起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去翁会长的客房了。
客房里,三人还在满面愁容的合计。
见刘员外推门进来,许志向没好气道:“你掉粪坑里了!”
“你会为这句话后悔的。”刘员外却用一种看蝼蚁的眼神,目光直接越过许副会长,对翁会长笑道:“会长,不早了,睡吧。”
“睡什么睡啊?”翁笾苦涩一笑道:“明天这道鬼门关,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去呢。”
“老刘,我们合计着,实在不行,就凑钱吧。”翁凡便轻声道:“许副会长认了二十万两,我们父子也认了二十万两,你看你能不能拿出这个数?咱们凑个六十万两,先把眼前应付过去吧。”
“哈哈哈,不用,谁都不用出钱!”刘员外却得意的仰天大笑道:“我已经摆平此事了。”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下巴。”许副会长不屑道。
“你安静。”翁会长皱下眉,呵斥许志向一句,然后顶顶看着刘员外道:“刘副会长说说看。”
“我已经找到买家了,苏州城所有的丝绸,对方全包了!”刘正齐悍然宣称道。
“什么?”翁家父子震惊片刻,齐声问道:“你找了赵公子?”
这大半夜的,来去盏茶功夫,根本不可能有第二种可能。
“不错,赵公子已经代表江南公司同意,以我们的出货价敞开收购全苏州的绸缎了!”刘正齐激动的紧攥着双拳。对自己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能在赵公子刀下逃得性命,还又得他如此庇护,自己真是太牛伯夷了!
“哎呀呀,果然?”翁会长欢喜的快要晕过去了。
“果然!”
“当真?”
“当真!”刘员外重重点头。
“我的天呐,快快。”翁会长赶紧下地,顾不上穿鞋就往外走。“带老夫去给公子磕头。”
“会长,还是明天再说吧。公子这会儿已经睡下了,他还在长身体呢,不好一再打扰。”刘正齐忙劝住他。开什么玩笑,想越过我跟公子挂上钩,门儿都没有!
“也是。”翁会长只好站住脚,苦笑道:“是老夫高兴糊涂了。”
说完,他冷冷瞥一眼许志向道:“老夫觉得,你应该反思一下了。”
许副会长的脸,煞白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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