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燕七和蒋东渠、魏顺、高林翔三人在斗法。
无论谁胜谁负,他都不会参与的。
燕七面对蒋东渠、魏顺、高林翔的围攻,毫不怯场,忽然放声大笑,笑的格外狂妄。
蒋东渠气急败坏:“你笑什么?”
燕七道:“我笑你们根本不了解八贤王的想法。”
蒋东渠道:“怎么还有八贤王的事?”
魏顺有些心虚:“你少拿八贤王吓唬人。”
高林翔支支吾吾:“当我是吓大的?”
燕七指着蒋东渠三人,一脸鄙夷:“八贤王对于太子之死,忿忿于胸,心情悲痛,沉闷达十年之久。这一次,终于有机会将太子之死的缘由大白天下,找出幕后黑手,为太子报仇雪恨。”
“可是,你们却马马虎虎,麻痹大意,不想着严谨做事,只想着草草了事,这简直是对贤王的不负责任,对太子的不负责任。”
蒋东渠心虚:“燕七,你满口胡言乱语,我们哪里不负责任了?是你这两万字的状子要求太高了。”
“高个屁!”
燕七直接开始骂人了:“你们都被猪油蒙了心吗?难道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们想想,夏明是什么人?那可是工部尚书!就算放在京城,也是个实权派,堪称高官大吏。”
“可是,你们这几个头脑简单的家伙,竟然想着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将夏明给干掉?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你们的证据若不严格,证词若不严谨,如何能让人信服?你们不知道这次审问夏明一案,是公开审理吗?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看?我告诉
你们,但凡有一个漏洞,你们的证词就失去了效用,知不知道?”
蒋东渠还不服气:“要求那么严干什么,大不了动刑。”
“放屁!”
燕七指着蒋东渠的鼻子开骂:“你真是猪脑子,不知道刑不上士大夫吗?尤其是这一次审案,皇上和八贤王亲自坐镇审问,百姓围观,难道,你想要给夏明动刑,让皇上和八贤王落得一个屈打成招的嫌疑?你们到底是在状告夏明,还是再给皇上和八贤王使绊子?”
蒋东渠、魏顺、高林翔你望我,我望你,说不出一句话。
燕七的话,毫无破绽,他们完全被骂服了。
三人犹豫起来。
燕七骂够了蒋东渠三人,又阴阴一笑:“算了,我这都是为了完成八贤王交代的任务,你们若不配合,我也不强求。”
“反正我把话放在这里。你们若是不把供词搞好,一旦没有坐实夏明犯罪的证据,把夏明放了出来,那你们就惨了。别说夏明不会放过你,就连八贤王都恨不得扒了你们的皮。”
蒋东渠、魏顺、高林翔一听,吓得毛骨悚然。
燕七笑的很可怕:“蒋东渠,尤其是你,还期望着坐上工部尚书的位子?呵呵,真是天真,你得罪了八贤王,别说升官,怕是命都要丢了吧?”
“这样也好,蒋东渠,你若出局了,我就会成为唯一的工部侍郎,那工部尚书的位子铁定是我的了。哈哈,我好开心呀。”
蒋东渠又怕又急,吓得扑棱一下跳了起来:“燕七,你休想和我抢工部尚书的位置,这位子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燕七笑了:“工部尚书的位子是谁的,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八贤王说了算、八贤王喜欢谁,谁就可以成为工部尚书。”
蒋东渠大叫:“八贤王不会喜欢你的。”
燕七哈哈大笑,拿出一份厚厚的状子,拍在燕七面前:“看到了吗?状子我已经写完了,足足两万字,真材实料啊。”
“蒋东渠,你可以脑补一下,我就把这份状子拍在八贤王面前,你猜,八贤王会不会喜欢我?我的工部尚书稳不稳?绝对稳如老狗呀。哈哈哈。”
蒋东渠吓得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