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示你什么?芸莞不明所以然。”
“警示我,你怎么想,我管不着?”泽枫霖真想去教育一下太子,好让其离他师父远一点。
“霖子今儿好反常啊?莫不是曣儿惹你生气了?”芸莞转移着话题,她不想再聊关于太子的事。
“明明是师父你惹到我了,扯曣妹妹作甚?”泽枫霖脱口而出道。
“我哪里惹你了?”芸莞反问着。
“看你跟太子走那么近,我就……替三哥……不高兴!”泽枫霖本意就是想提醒他师父远离太子。
“你对你三哥倒真是忠心耿耿啊。”芸莞一脸不悦。
“我也不高兴!”泽枫霖强调了一下自己的态度。
“怎么?以后我跟谁说话也得跟你和你三哥汇报不成?”芸莞反击道,她觉得泽枫霖今儿太不正常,似受到刺激一般。
“那倒不用,就是离太子远一点就好,我感觉他没安好心!!!”泽枫霖很听神翊烁的话,所以没法说出自己的担忧。
“你感觉?我所说所想所言所行……都得依照你的感觉来不成?”芸莞这回是真生气了。
“我就单单指太子呐,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啊!”泽枫霖很是心急。
“明明是你曲解我在前!!!”芸莞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想平稳平稳此刻的心情。
“我何时曲解你了?你与太子一边闲谈一边饮茶……还伴着琴音……”泽枫霖指着桌上的茶杯说着。
芸莞越听越生气,直接打断了泽枫霖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说我没恪守礼仪?说我不守妇道?说我辜负了你三哥?”
“没没没~没那么严重,我就是想让师父跟太子保持距离。”泽枫霖好声好气着,不敢再有一丝的指责。
“又不是我要他来的,你怪我有用吗?”芸莞态度也好了些。
“我是为三哥打抱不平啊,明明他那么惦记你,你只顾着为太子抚琴,连信都没看。”泽枫霖发现他送来的信完好地摆在桌面上。
“什么叫我只顾为太子抚琴?就算你们手足情深,你也不能冤枉我啊!”芸莞送走太子刚准备看信,泽枫霖便来了,她哪得一点空闲?
“我三哥不远千里寄相思,师父一点都不重视?再也不给你送信了。”泽枫霖把信揣回衣袖里。
“我怎么重视?难不成要为此信烧香祭拜一番不成?”芸莞将信抢过来直接撕碎。
好好的信函如天女散花一般飘落满地,似芸莞无处发泄的愤怒。
“行,我就跟我三哥说,是我失职,把信弄丢了!”泽枫霖气愤不已,转身就离开了。
“随便~”芸莞赌气地冲着泽枫霖的背影喊道。
芸莞实在太生气了,凭什么神翊烁总是一走了之,总是先忽略她的感受,然后自以为是地写封信解释他不得已的苦衷只为哄她高兴。
芸莞是个有独立思想的人,而不是他豢养的宠物,给粒芝麻给颗红枣就觉香甜极了。
加上泽枫霖明明是芸莞很在意很在乎的人,可所言所行皆处处向着神翊烁,令她很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