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霍家的人还没说话,苏瑾泽就先怒不可遏了,黑着脸道:“让我的女儿当暖、床丫头?当二夫人?高凤瑜,你是当我苏瑾泽死了吗?这世上,莫说是你安家的女儿,你且看看只要我苏瑾泽在,谁家的女儿配压在我女儿的头顶上!”
苏凝听完高凤瑜的话也是狠狠一震,什么,让晚晚当妾?那怎么可以!宁做寒门妻,不做高门妾,做妾的辛酸苦楚,她这辈子都不会让自己的亲生女儿体会的!而且,安如意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教她矜持,让她想开一些?
她是委婉的提醒过安如意要矜持一点,却是安如意经常和不明来历的男人混迹在一起,还经常夜不归宿,可和什么喜欢霍西州没有半点关系!
安如意怎么当着她的面就能这么空口白牙的乱说?
终于,苏凝的心冷了下来,想起往日里安如意在她面前说的晚晚的坏话,一次又一次挑拨她和晚晚的关系,她再也忍不住,怒气冲冲的道:“安如意,枉我把你当亲生女儿宠爱,你却颠倒黑白,说我故意坏了你和霍西州的好事!我那时都还没有认回女儿,我哪晓得霍西州是谁,又做什么要破坏你们?你这么污蔑我,将我对你多年的疼爱说得这么卑劣,我看错你了!安如意,我苏凝是个性子温善的,却不是个傻的!我丈夫说的对,想要我家晚晚给你做小,没门儿!”
闻言,苏晴晚诧异的抬起头,有些意外的看了苏凝一眼。
苏凝接触到苏晴晚的视线,脸上露出了后悔和歉疚:“晚晚……对不起,以前是娘瞎了眼,看错了人,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你放心,以后我都不会委屈你了,也不会傻傻的想让你再和那些目的不纯的人好好相处!从今往后,我苏家,只有苏晴晚一个女儿,别的,一概没有了!”
“母亲能明白就好,做女儿的总不会责怪母亲的。”苏晴晚红着眼睛说了这么一句。
安如意恨恨的瞪了苏凝一眼,在心里骂了一句“老东西”,却知道现在不是她发火的时候,便又掉下两滴眼泪,泪眼朦胧的控诉:“苏姨,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这又不是我的意思,我母亲只是不忍心看到我为了西州哥哥日渐憔悴的模样,所以才……如果晚妹妹真的不愿意做小,那也没关系的,我做小就行了!”这么说着,她又仰起脸看向霍西州:“西州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得连尊严都可以不要的,你就答应我,让我给你做妾吧,好吗?”
见事情没有朝自己期待的那个方向发展,安如意便果断了用起了退而求其次的方法,做妻做妾有什么要紧,只要能进了霍家的门,以后霍西州和霍家,一定都能成为她安如意的囊中之物!
说完,她就这么哀哀的看着霍西州,那模样,要多深情有多深情。
苏凝手都捏紧了,深怕霍西州会一个不忍心点了头。
白芷兰和老夫人倒是不紧张的,他们了解霍西州,他才不是那种会对女人怜香惜玉的人,事实上,从他出生以来,除了苏晴晚,他从来没有对其它任何女人怜香惜玉过,就是小时候知道是安如意救了他,那时候的安如意长得圆润可爱,他都没有过多看一眼,只说了一句“谢谢”,以及拿了一件他屋子里最贵重的东西给她,就没有别的表示了。
现在就更不可能对她心软了!
高凤瑜在一旁气得拍桌子:“不行!如意,你怎么能做妾呢,母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