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意思?”
林东心想:如果他儿子真的像花满楼一样瞎如蝙蝠的话,那也可以说是一个比较特立独行的人了,他们也可以破格录取的,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花满楼呢?不过看在这老汉一脸赤诚的份上,他还是决定给他儿子一个机会。“这样吧,大叔,我既然已经给了前面那个大婶家孩子一个机会,我同样会给您儿子一个机会,所谓机会面前人人平等嘛,你让你儿子明天来试试吧。”
那位大叔也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你”林东看着面前的那位花白胡须的老人,“也是来给孩子报名的?”
“我是来给我孙子报名的,我孙子叫刘钱,他是一个哑巴,你可别先直接拒绝,我这孙子虽然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但是他能听得懂我们说话,这孩子也是可怜呀,前几年的时候曾经是青铜门的弟子,后来因为泄露了帮派的秘密,被人家割了舌头”老头儿说的话挤出了几滴眼泪,“可那怎么能够怪他呢,人家对他严刑逼供,他也是受不了了,被人家一顿蛊惑,这才泄露了秘密青铜门的弟子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身上,这才割了他的舌头,让他变成了哑巴。”
嗯,这个嘛,就有点儿难以决断了,林东心想:这种意志不坚定的,在抗日战争年代就是叛徒,我们闲云宗怎么能够收留这种叛徒呢?可他转念又一想,如果当时被严刑逼供的人是自己,那些酷刑一一在自己身边施展一下,他又能够坚持住吗?这也不一定。它本身就是一个对疼痛比较敏感的人,就是擦破一点皮都感觉很疼,这要有人对他施展酷刑的话,估计不用把所有的酷刑都用遍,只夹个的手指头,他可能就会立刻招了。
“林公子呀,您看能不能给我孙子一个机会?只要您肯给他这个机会,他这一辈子就会为了你们当牛做马,结草衔环。”老头说着又擦了擦眼泪。
“唉呀,这个,这个嘛容我回去跟我们大师姐和师傅商量一下,只要他们二位同意给你们这个机会,那我自然没得说,如果他们二位不同意的话,我就是同意了也没有用。”林东真心说道,实际上想把这个烫手的山药扔给他们俩。
老人家听他这样说脸上露出了失落的神情,“那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打扰了,我明天会让我孙子来你们这门口等待的。”说完转身离开了。
最后一个人看上去四五十岁,长的人高马大,只不过皮肤有些黑,他慢条斯他慢条斯理的对林东说道,“你就是这里说话管事儿的人?”
林东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吧,我师姐和师傅都有事情,你老有什么话只管对我说就行,虽说我不能百分之百做主但也能做个百分之八十。”
男人冷哼了一声,“仓颉老头收了你这个弟子,可真是瞎了眼了。”
“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林东不满道,你特么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