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想在这里住下?
她如果在这里住下我该怎么办?要撵她走吗?
林燕,我咋就没告诉你呢,你回来多好。
我在胡思乱想,她把手巾投完回到屋里。
“我来的时候家琪和李爽也要来看你,我说不能都走了,明天她俩来,我在店里盯着。”她说。
“你告诉她俩了?”我问。
“那还用告诉?你没去上班,我还回来了,她俩能不问吗?我咋说?说咱俩有事约会去了?”她把手巾挂好,甩了甩手上的水。
“也是。”我点了下头,对她说:“你明天跟她俩说我没啥事,不用过来,我后天就去上班了。”
“我可管不了她俩,她俩要来我也不能不叫她俩来,你自己打电话跟她俩说吧。”她说。
“也行,明天我跟她俩说,你明天上班跟她俩说我媳妇回来了,她俩就不能来了。”我说。
“叫我撒谎呀。”她笑着道。
“要不然我明天也准备给我媳妇打电话叫她回来。”我言不由衷的说。
她看了我一眼,那神情很失望。
“喝药吧,吃完饭该喝药了。”她说,然后给我找药倒水。
喝完药把水杯递给她。
她把水杯放回原处,然后来到床前。
“老谭你往里点儿,我挨你坐一会儿。”她说。
我往里挪挪,她挨着我坐下来。
这时有着不可抗拒的暧昧。
她挨着我坐着,可以闻到从她身上传过来的香味。她是个美女,三十多岁是最迷人的时候,叫人心驰神往。
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慢慢的把我的手拉过去握着,可以感受到从她手心传过来的温度。
“总抓不住你,这回跑不了了吧。”她说。
“任你宰割。”我道。
“你也就这时候敢说这话。”
“没办法,谁叫你把我照顾的这么好,我以身相许。”我笑着说。
“切!动弹不了了说以身相许,早干啥去了?”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马上笑着说:“你别说,这时候是欺负你的最好时机。”
“不说了吗任你宰割。”我道。
她看看我,着重看看包扎着的左腿,然后叹息道:“还真是好机会,但我不能欺负伤残人士,等你好了的吧,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该找个婆家了。”我说。
“哪那么好找?”她叹了口气,然后道:“跟你说老谭,我现在是高不成低不就,比我岁数小的不可能找我,比我岁数大的我又看不上,加上这几年一个人过惯了,不喜欢俩人过,要是对心思的还行,不对心思的还不如不过。你没发现咱们做管理的脾气都特性吗?一般的还看不上,还爱发号施令的,别人都烦。”
“你那是没遇上合适的。”我说。
“谁说没遇上?你不是吗?”说完她就笑了,“呵呵,还叫你媳妇捷足先登了,要不然说啥也不放过你。”
“我这人没啥好的,比我好的有的是。”
“你这人是没啥好的------”她接着问:“你知道人吸引人是啥吗?”
我说:“没研究过。”
“人吸引人很简单,拿你们男的来说再不是长得特别帅,一眼就能迷住女的,要是长得不帅,吸引人的就是做事了。”她说:“你知道你咋吸引我的吗?”
“不知道。”
“你啥都不知道,一看我在你心里就没位置。”她不满的说。
“真不知道,我很少注意这事。”我说。
“还记得在青瓦台不,你在青瓦台上班,看你干工作的那个认真劲儿吸引人,我当时就注意你了,你要是不去青瓦台估计青瓦台挺不了那长时间,早就不干了。”她说。
“也不一定。”
“差不多,那时候青瓦台老板娘嫂子跟我说过你,说你这人好,干活实惠还知道咋干,并且负责任。你最吸引我的是那回上熏味儿,还记得你头一天熏,熏完之后拿出来给我们尝吧?”她问。
“记得。”我说。
“当时你看服务员大姐不吃,准备把她的留到中午休息拿回家给她孩子吃,你当时说吃吧大姐,中午我给孩子多熏点儿你拿回去,你知道大姐听了啥样吗?”
我问:“啥样?”
“啥样?大姐转过身去眼泪就下来了,我看着了当时眼泪都要下来,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立马就不一样了,以前只是觉得你挺厉害的,能干还能张罗事,当你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发现你这人心好,善良,是个爷们儿。”
“我从那开始对你是刮目相看呀——”
“没想以身相许呀?”
“你倒是敢要呀!”她说,说完侧过身看着我,“今天倒是个机会,你还做手术了,哎,命苦。”
张丽又烧了一暖壶开水,把饭桌挪到床跟前,药和水都放到饭桌上,省得我自己拿费劲。要走的时候有点不放心,也知道不能在我家住,嘱咐我睡觉的时候千万别把腿压了,要是把伤口弄开就不好了。告诉我少抽烟,屋子小加上冬天不能开窗户屋里全是烟味。
我一一的答应着,最后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