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希的对手是一位橘树妖灵术师,是一位可爱的小姑娘,俩人的等级差的比较大,罗希的等级比小姑娘高了六级。
那位橘树姑娘见到罗希后,连打都没有打,直接就认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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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萌妮的运气特别好,她遇到的是上次的那个对手骨裴,也就是那一位仓颉氏族的灵术师。
骨裴看起来比上一次还要狼狈,身上的红色斗篷没有了,衣服也只是普通的新手装,眼睛里却蒙了一层灰色,看起来挺落魄的。
“仓颉氏族灵术师,主要就是灵术攻击,他身上比较厉害的武器都没有,看样子挺穷的,来这种地方估计也就想混个奖金。
主攻他的下盘就行,他这人看起来不禁打啊,仓颉氏族的攻击一般以杀字符为主,他的等级不高,大概率会一来就放大招,要注意防御。
灵术师这类人都是脆皮,近身攻击他就行,他们很轻松就能被撂倒的。当然,我没有说长老你啦,你和他们不一样,不一样……”
小白泽兽说着说着发现一道凉意,发现罗希正盯着它,它连忙改口。
“我说小白泽啊,你主人不是也是灵术师么?你在他面前也敢说他是脆皮?”
罗希发现旁边有几道不友善的目光,那几位灵术师听了小白泽兽的话,这会儿恨不得扒了小白泽兽的皮,连忙引导小白泽兽聊其他的。
“主人他还好啦,也不是特别脆,那是因为有泽泽在保护它呀!”小白泽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大话。
“就你这样还保护洛神?”罗希轻轻地拍了拍小白泽兽的脑袋,力道有点重了,小白泽兽想要捂住脑袋,可惜手太短了捂不住。
“开始了开始了。”擂台上的比试开始了,小白泽兽喊黛萌妮上场。
周围那些不善的目光见擂台开始了就散了去。其中几位一直跟着罗希下注,今天晚上也赢了不少,就没有和罗希计较什么。
骨裴的技术比上次好了一点,至少“天雨粟、鬼夜哭”用得还不错,他一上场就直接大招,若不是黛萌妮等级比他高,还真有可能一招就把黛萌妮秒掉。
这一次黛萌妮没有用毒,白荷花只是用于防御。抵挡骨裴的大招后她还剩有四分之一的灵力。
骨裴的绝招过后,他灵力条见底了,整个人虚弱地半跪在地上。他抬头看着黛萌妮,眼睛里满是不甘。
“圣洁莲开!”黛萌妮把灵力注入白荷花里,白荷花脱落一片花瓣,花瓣化作一条白色的小鱼游向骨裴。
骨裴以为比赛结束了,没想到那条小鱼化作一抹光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他的灵力恢复了一点点。
“为什么?”骨裴不敢相信地望着黛萌妮,怎么会有人在擂台上给对手治疗的?
“我等级比你高,而且时间还没有到,请尽全力攻击我。”黛萌妮给出了她的回答。
“好!那我也不用灵力!”骨裴说着收起了自己的符纸,打算用双手对抗黛萌妮。
黛萌妮也把白荷花里的灵力抽回,失去了灵力的百合花只是一朵比普通花硬一点的花而已。
黛萌妮挥舞着手中的白荷花,抵挡住了骨裴的攻击。
白荷花舞动的样子很漂亮,让黛萌妮像是一位仙子。
一招一式都是实打实的,虽没了灵力打斗时的炫目,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黛萌妮虽是女孩子,白荷花看起来也较为柔弱,可是两人打斗起来黛萌妮也不落于下乘,反而她的步伐招式更稳定些。
这些都是因为黛萌妮平日里跟着罗希学习的缘故,罗希教了她一套广播体操,那些个基础动作在学堂里练一练,就变成了不错的打斗技能。
黛萌妮的一招一式都特别扎实,只靠格斗技巧,黛萌妮也压制住了骨裴。
骨裴原以为自己的格斗技巧不错,在学校的格斗课上,他一直都能取得同年级的前五名。
虽说一个年级也就两个班级,能取得前五名的成绩还是不错的,毕竟阿兹特克星人的体力可不是很好。
由于科技的发展,需要体力的工作都被机器人替代了,人类的体力也就越来越一般了。
家庭条件比较好的学生有私授的体育课,还有各类体育项目。而家庭贫困的学生,能得到身体锻炼的时间也就是学校里那少得可怜的体育课了。
骨裴的家庭条件还不错,家里有一个小游泳池,平日里他可以游个泳、打打水球之类的,大部分休息时间都用在玩游戏和使用光脑上了。
骨裴的父母曾经给江竹请了一个格斗老师,教授了一点格斗技巧,江竹凭借那一点技巧一直在学校的格斗比赛里取得好成绩。
之前的擂台比赛上,除了比较棘手的对手之外,骨裴都能使用格斗技巧战胜对手。
然而这一次,他引以为傲的格斗技巧被化解了,对方甚至都没有使出毒。
骨裴渐渐不敌,头上的汗如流水一般顺着脸颊和脖子淌下。
白荷花再一次挥过来的时候,骨裴没有抵挡住,他倒在地上,乏力得再也起不来了。
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女孩子?她不是一个辅助么?辅助不是被队友保护的存在的,怎么拳脚也这么厉害?
骨裴怎么也想不通,他居然会输给了一位辅助,而且还输了两次。
“喂!你还好么?”黛萌妮见骨裴倒地不起,还特意要拉骨裴起来继续。
“我认输……”骨裴再也打不下去了,他彻底服了,这一次他是真的服了,心服口服的那种。
比赛结束,黛萌妮获得了胜利。
下场的时候,黛萌妮还把刚刚被系统治愈的骨裴拉了起来,两人一起离开擂台。
“喂!你们帮派还收人不?收不收仓颉氏族的灵术师啊?”骨裴突然叫住黛萌妮问道。
黛萌妮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笑着对骨裴说道:“收啊!我们帮主和你一样,也是仓颉氏族的灵术师哦!”
骨裴就那样呆在原地了,黛萌妮的那个笑容就那样印在了骨裴心里。他只觉得自己心里的那只小鹿,此刻正跳个不停,仿佛在他心里在夜店蹦迪一般欢快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