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瑾连续的防挡,也让刚才被偷袭后昏沉的头脑清醒很多。
然而新野恒一的击打,也让韦瑾感觉自己再这样防挡下去,自己的小臂骨骼有可能会被对方给打断掉。
连续防挡下来,韦瑾已经肯定对方拳套内绑了铁片,而且手心处也握有物件。
这两个单一一个就可以对杀伤力形成加成,两个加在一起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
如果上一场对战裁判只是做做样子检察一下两人的拳套,这一场可以说裁判只是个路人,站在拳台内的路人丙而已。
韦瑾此刻也已经反应过来,那就是他刚才进入拳台之时,两人的对战就已经开始,怪他刚才太单纯,以为裁判多少也做做样子。
没想到裁判不仅样子也不做,还等到对方出拳之后才敲响回合开始的钟声,裁判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只按自己的兴致来。
已经猜到对方拳套内装有东西,韦瑾自不会和再站着防挡和对方打阵地硬碰硬。
在新野恒一的前手直拳再一次出拳击打的时候,精神已高度集中的韦瑾迎着新野恒一的直拳摇闪避过,然后刺拳朝着新野恒一的下颌疾刺过去。
韦瑾击出前手刺拳之时,后手就已经攥紧。
韦瑾没有去看刺拳的结果,前手刺拳点上对方的时候,后手斜勾就朝着对方的肝脏位置击打过去。
就在后手击上新野恒一的肝脏只是,韦瑾的头顶如被一根棍子敲击般。
头顶的痛感才从大脑皮层传输至身体,韦瑾眼角余光就看到新野恒一的后手摆拳已经朝自己打了过来。
韦瑾不及多想,前手刺拳收回之时急忙抬臂挡住自己的头部,拳臂碰撞的时候,韦瑾竟听到了一声铁片敲击的声音。
顶住这一击的韦瑾想也不想的顺着防挡的力道侧绕至新野恒一的另一边,后撤两步活动了下自己的肩臂。
只是让韦瑾没想到的是,此刻的新野恒一也退上两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左手放下揉了揉刚才被击打的肝脏位置。
看到对方的动作,韦瑾明白自己刚才那击打肝脏的一击,应该是对新野恒一造成不小的伤害。
刚才这新野恒一明显的就是要和自己拼拳,仗着自己拳套内的铁片,想要以伤换伤让自己受伤。
感受着头顶还传来的痛感,韦瑾想到这新野恒一在出拳之后应该没有收回自己的手臂。
在自己打刺拳的时候,新野恒一的手臂顺势下劈,小臂击打在自己的头顶之上,这个就如空手道的劈掌,不过这里被新野恒一换成了小臂。
因为刚才韦瑾迎击摇闪至侧方的时候,已经进入了他的内圈,不过身体在侧面,所以这劈砍而下的位置就是他的小臂范围。
看来刚才的刺拳也是击打上了对方的下颌,只是没有对别人形成有效伤害和阻挡,人家这是完全的放开了和自己对拼,韦瑾脑海里瞬间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