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数众多,又要照顾着那辆马车,他们行走的速度并不太快。走了半日,也才走出三十多里路。
时近中午,萧迪保忽然嚷起头痛起来,便回头对张梦阳说道:“兄弟,哥哥我可能是染了点风寒,但不怎么严重,你也不用担心。这样吧,我到那驾车里面稍微歇一会儿,兴许就没事儿了。”
说着,萧迪保就从马上下来,钻进了那民女乘坐着的车轿里。
片刻之后,车里传来那女子的一声惊叫,随即又传出萧迪保的涎皮赖脸的挑逗声。由于他是在车子里边,说了些什么并听不大清楚,以张梦阳的君子之心猜测,应该是解释他受了风寒,需要再车里面躺躺之类的话,安慰那女子用不着惊慌。
队伍继续前去,才又走了没几分钟,就听见车里传来那女子带着哭腔的挣扎斥责之声,两匹马拉着的车轿也剧烈地晃动着。张梦阳眉头一皱,心说道:“小郡主的这个舅舅怎地这么无耻,青天白日的,就要按住人家霸王硬上弓么?”
就见车轿前的门帘突地一挑,那女子半截身子闪了出来,双手撑住两边的轿框,大声叫嚷着使劲往外挣。张梦阳看见萧迪保的一双手臂扯住她的右臂和左肩,使劲地往里拽,嘴里还骂骂咧咧地道:“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份,你还他妈的不愿意……
那女子一双求救的泪眼向着张梦阳望过来,嘴上急促地喊着:“好汉大哥,好汉大哥快救我,他……他……”
……
张梦阳萧兄长萧兄短地连哄带劝地排解了好半天,才把萧迪保头脑中的那股邪火给压下去。但是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因为,他答应萧迪保要将该女子纳为自己的妾室。
现在,他和这可怜的女子共同乘坐在这辆双驾马车之中,她缩在角落里眉目低垂,脸色苍白,不敢抬头看他,因为刚才对萧迪保所施加暴力的抗拒,耗费了她不少的体力,胸脯起伏急促。
萧迪保的话,又响起在了他的耳边:“好兄弟,你于我有救命大恩,按理说你的话我不得不听。但是,眼前的这个妞,与你非亲非故,就算今天不归我,赶明儿也得归了别人不是?
哥哥我向你保证,等待会儿把她拿下之后,绝对不会亏待她,早晚正八儿经的把她娶进我府中,做了我的第九房妾室,给她个名分,你看如何?”
听罢萧迪保的话,张梦阳看了她一眼,似在征求她的意见。那女孩儿见张梦阳向自己瞧来,赶忙把头低下,一脸痛苦地把头连摇。
张梦阳见状,颇觉不忍,心下顿时起了怜香惜玉的念头,便口气无奈地对萧迪保说道:“萧兄,男人女人在一起,如果真的想要快活的话,最起码得讲究个两情相悦才是,你说对不?咱们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她既然不愿意,那是她傻,她没福,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的府里早有了八房嫂夫人了,真是艳福不浅,羡煞小弟我了。可别跟我说八位嫂嫂姿貌平平,没一个及得上眼前这位姑娘的!”
萧迪保嘴上哈哈一笑,说道:“好兄弟,用不着给哥哥我打马虎眼,当我看不出,你对这妞有意思,被你刺死的那个金军先锋官额鲁带,刚从她身上舒服完的时候,看你一刀捅下去的那股子狠劲儿,我就觉得有点儿蹊跷。再从她对你的眼神儿里,我也看她对你也是心有所属。
这样吧,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只要你答应娶这姑娘为妻,我决不再刁难她,你看如何?否则一切免谈,她与你非亲非故,哥哥我再要强要她,你可不许拦着,你看如何?”
大金国驸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