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抬扭头来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怨恨和绝望,突然抬起手来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嘴巴,然后双手蒙住了脸,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张梦阳猜测到了她此时的心境,知道是自己对她不住,害得她在这一夜里贞操尽失,虽然这全然是天祚帝和萧得里底那一对卑鄙的小人的事先算计,但若强说自己一丁点儿责任也无,却又怎么也说不过去。
只是让他感到疑虑的是,天祚帝所说的“从明天起按咱们的计划行事”,他话中所说的计划,指的是个什么?
他还说“等他们出丑出得够了”什么的,那又是说的些什么?
对这两个问题,张梦阳实在是琢磨不透,他有心想与萧太后共同参详一番,但看到萧太后趴在地下的那悲伤模样,又觉得此刻不适合向她开口询及。
但只在这一暼眼间,张梦阳看到了萧太后亵衣上显露出的一缕殷红来,仿佛点缀在那里上的一抹艳丽的花朵。
见此情景,张梦阳的心中登时一动,心想自己对姨娘做出了那等事来,怎么竟然还见了红了?
要知道,这种事儿他和萧淑妃、李师师等人做得数不清个遍数了,在道君皇帝的后宫里面他更是御女无数,可是都不曾见有落红的事情发生。
那毫不奇怪,因为包括淑妃和李师师在内的所有那些仙姿佳丽,都是在他之前或多或少地经历过男人的女子,直到在黄龙府龙宫寺里的那天夜里,他和小郡主偷吃禁果,才第一次见识到了女人落红的情景。那时候,那还把小郡主落红的床单卷裹了去,悄悄地用剪刀把床单上的那几滴桃花般的殷红剪落下来,折成一个手帕之状,珍而重之地贴身藏了。
如今,印有小郡主落红的那方手帕,依然还被他贴身藏在自己的内衣兜里,除却宽衣睡觉之时,从未离开过他的身子。
“若说莺珠初经人事,落红那自是在情理之中,这姨娘可是曾经嫁过人的,像莺珠甚至多保真这样的年龄就嫁给了当时的秦晋王,后来的天锡皇帝为妻室的,怎么在自己对她做那事的时候,她竟也发生有落红的现象?难道是月经期间的经血么?”
他趁着萧太后不注意,偷偷地把眼睛凑上去细看了看,那血迹的颜色鲜红,并没有经血的那种暗红之色,倒像是皮肤间的毛细血管破裂之时渗落出来的鲜血,而且出血量也不甚多。
“难道说,姨娘嫁给了天锡皇帝十余年,如今仍还是处女不成?”
他又想到了姨娘和天锡皇帝虽然做夫妻非止一朝,可膝下并无一个子嗣,甚至连一个女儿都不曾养育,霎时之间,他的心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那天锡皇帝年纪老迈,虽然得了个国色天香的仙妻,本身却是没有男人之能,致使姨娘虽然名为他的妻子,实则从未与他行过夫妻之事,所以,姨娘十余年来一直都还是处子之身?”
想到了此节,张梦阳的嘴角上浮上了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来,知道是自己临死之前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只觉得天底下最值钱的钻石和金珠宝贝加在一起,也没自己今夜捡的这便宜来得珍贵,来得令他惊喜万分。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管耶律延禧那老小子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小爷我今晚的实惠可是捞了个十足,假如姨娘果真还是个处子之身,这可更加是我张梦阳的意外之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