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梦阳抬手在钱多多的屁股上狠拍了一记。
钱多多“哎呦”一声,回手便朝张梦阳的胸膛上捅了一拳,口中骂道:“你个死鬼,都把我打疼了你知不知道?”
张梦阳一把将她抱住,朝前几步便她扔在了那柔软温暖的大炕之上,道:“打疼了你可是不白打的,接下来还要你个爽歪歪呢!”说着,张梦阳手脚麻利地宽衣解带,然后往炕上扑了过去。
一阵亲吻缠绵,两人都沉醉在相互拥有的美满快意之中。钱多多语声恍惚地说道:“若果真从你有了身孕的话,那生出来的孩儿是姓张啊还是姓刘啊?”
张梦阳本来肚中就有了酒了,这时候只觉醉意似乎更胜了三分,微微气喘地应道:“当然是姓刘了,你是刘豫的正室夫人,替人家传宗接代乃是你的本分,我只不过是替人代劳罢了。”
“如果跟他姓刘的话,那你疼不疼咱这孩儿?”
“当然得疼了,真有了这孩儿,他可是咱们两人的亲骨肉啊,我岂有不疼他之理?”
“嗯,那我就放心了。等真的从你生出了孩儿那天,就让他认你为干爹,那样一来,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叫你做爹爹了,你也能光明正大地称他做儿子,你觉得可好么?”
“你要你愿意,什么都依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都不再说话了,重又亲吻缠绵在了一起。室外的寒冷被严严实实地阻挡在了外面,室内的地龙、火炕、火墙提供的温度整夜地持续不减,给他们的寻欢作乐营造了春天般的温暖。
张梦阳想到了一本曾在学校的图书阅览室里见过的书,书名叫做《冬天里的春天》,他并没有翻看过那本书,根本不知道书里头都写了些什么内容,作者的名字更是给忘到爪哇国里去了,只是今夜所处的环境,令他油然想到了那本书的名字。
今晚,自己在这间斋室里所享受到的,不正是冬天里的春天么?
这一晚,描摹不尽的被底恩爱,流淌不尽的似水柔情,一出的龙凤呈祥的好戏,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被诠释得妖娆万种,畅快淋漓。
张梦阳自被哈巴温捉了之后,受尽了呼喝斥骂和旅途颠簸之苦,今番骤然得脱缧绁,苦尽甘来,而且还得了个这样久惯风月,本领高强的女子倾情侍奉,只觉这些日子来所受的那些委屈羞辱,也全都是不枉的了。这不正是佛家所说的因缘与福报么?
那刘豫已经是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了,自得了钱多多之后,虽抖擞起精神竭力逢迎,但到底是根气已衰,标阳渐竭,很是有些力不从心,故而每每不能令钱多多尽兴,非但不能够尽兴,相反倒是扫兴的时候更多一些。
今晚上她重新得了张梦阳这个血气充盈,精气满溢的少年男子,简直喜欢的无可如何,恨不得一口将他吃进肚里去才甘心过瘾,当然也是使劲浑身解数,极其卖力地讨好于他。
室外寒露重重,室内春意浓浓,两人都陶醉在羞云怯雨和海誓山盟的甜蜜里,不知时之既过,月之西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