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奉承道:「既然是相公的计策,那自然是顶好的了,还有什么使得不使得的,只是做起来啊,我和暖儿妹子两个女人家,帮不上你什么忙,让人寻思起来呀,未免有些遗珠之憾呢。」
张梦阳笑道:「这等大事儿哪用得着你俩给我帮什么忙了,只要你俩把相公我伺候地舒舒服服的,把自个儿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让相公我赏心悦目,通体舒泰,等我将来果真做了谙班勃极烈,你两个便是我的头号大功臣!」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扳过暖儿和李师师的脸儿来,一左一右地各亲了一口。
张梦阳紧紧地搂住她俩,发誓般地说道:「为了你们,为了天下的苍生黎庶,为了我张梦阳能够顺顺当当地活下去,我一定要战胜他们,争取把谙班勃极烈给弄到手,料理了杯鲁,把他们那该死的鬼城连窝儿端掉!」
李师师回吻了他一下,道:「接下来,你打算如何把黑白教的阴谋透露给远在上京的郎主皇帝知道?」
张梦阳沉吟了一下说:「这事儿乃是整套计划中的重中之重,交代给其他人么,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我刚才也已经想好了,由我亲自出马跑一趟便了,把黑白教的阴谋说给郎主皇帝知道,再请求徒单太夫人和老师大延登出面为我说项,我想郎主皇帝应该会考虑由我继任为谙班勃极烈的。」
暖儿道:「大延登是你的老师,徒单太夫人和郎主皇帝都把你看成是自个儿的亲生儿子,他们那边的事情看似要紧,其实倒都容易解决。我觉得相公应该把主要心思,都用来对付杯鲁和黑白教。」
李师师幽幽地道:「这两件事么,最好能分头同时进行,两不耽误,那便好的很了。只是相公他一个人分身乏术,真是让人难免作难。」
暖儿道:「姐姐所言极是,妹妹我也是这个意思呢。我觉着,这一年多以来,为了寻找相公,我走南闯北的在江湖上流浪惯了,不如就由相公写下一封书信来,由我代他往上京跑一趟,先把信交给徒单太夫人。
「再由徒单太夫人琢磨着如何说动大延登师父,说动皇上。这事儿若是交给一个靠不住的外人来办的话,莫说是相公不放心,就是师师姐我们两个,也是十二分的放心不下呢。」
张梦阳听了暖儿的话,丝毫不予考虑地就摇头否决道:「不行,绝对不行,你好不容易才回到我的身边来,我又怎能舍得你再次离开?何况咱两个新婚燕尔的,相公我这些天也正离不开你呢,你和师师两个在这舟子上轮流侍寝,雨露均沾。你如果一走的话,就剩师师一个人在此服侍于我,一天天地下来,她怎么能吃得消?」
暖儿不悦地道:「你瞧你,说着说着就又没正经起来了,信不信我再给你来一次家法伺候?直接把你给整报废了。」
张梦阳笑道:「可千万别,看在我这几天夜里对你俩努力侍奉的份上,也不能把我给整报废了吧,我就算没有功劳也还有苦劳呢不是?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