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塔特尔是不可能知道的，如今他满脑子都是要如何看着华笙痛苦，仿佛这是他现在唯一或者的动力。

这个夜晚注定是漫长的，更是终生难忘的。

塔特尔说完这些根本不看华笙等人是怎么样的神色各异，总之他的目的说完，才是完整。

更没有感觉到有些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那个他唯一的筹码，也就是江心蕊！

他既然知道那孩子不一样，就应该知道他的催眠术对她是没用的，只是塔特尔太仔细了，或者说他所有的心思都是在想如何折磨华笙。

其他的问题，他没有太在意，总是潜意识的认为没关系，一个在世界上实际生存才不到两年的小姑娘，还能翻了天不成？

这就是塔特尔的想法，所以在他感觉到出问题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晚了……

塔特尔现在状态就是满脑子想的是，距离华笙的崩溃是多久之后……

对于华芷，华琳两个人的沉默其实是塔特尔猜到的，毕竟她们没有什么受到伤害的地方。

甚至可以说过的更好，更完美，第一次所有的悲惨全都留下了，但这是在姐妹的角度来看，那是真的没有，只是换个人来看，可就不是这样了……

在塔特尔话落的时候，他几乎不给华笙等人在说话的机会，更不管江流想做什么，完全打断掉。

塔特尔清楚，现在这里所有人都想杀了他，不管是那一个，但无所谓，塔特尔不在乎，可以说他今天过来了，就没想活。

最后侥幸活下来了，那也是赚到。

谁叫他不能接受白天呢，不然塔特尔也不会等到晚上的这个时候……

江流是真的想过动手了，因为他知道如果继续放任下去，不一定会发生什么，况且江流也不可能真的看着华笙被折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