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忍无可忍,谢品如侧肩直接撞了白邑,挣开白邑的胳膊。
她进入屋内,把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重新走到门口满是怒意地看着白邑:“你够了没有,我和你不熟,没兴趣和你一起玩,公子要是想找人玩去找别人去,我没时间和公子浪费时间。”
说罢,谢品如直接动手,要把白邑给推出去。
人被他给惹生气了,白邑依旧是笑呵呵的模样,他抓住谢品如的手道:“你别生气,我是真的想找你玩。”
手又被他抓住了,谢品如恼火更重,她手上用力,只想让白邑赶紧出去,别在她面前碍眼。
谢品如之前能挣脱白邑,那是白邑顾忌谢品如手上的馄饨,因此没有和她用力。
她那点力道哪里能比得上白邑,推了两下,谢品如只觉得自己的手被白邑钳制得紧紧的,那双手就像是玄铁一样,坚硬的不得了,更是推都推不动。
王筹眼看着人家小公子被白邑气得脸色都红了,白邑还要继续挑衅谢品如。
自家主人什么德行,王筹心知肚命,这小公子是被白邑给惦记上了。
“公子有话好好说,这位小公子都生气了。”
白邑好像才发现谢品如生气,他惊讶地看着谢品如,疑惑道:“我好心找你玩,你为什么生气?”..
这人冥顽不灵,怎么也说不通,想把他推出去,人又不是他的对手。
要是谢远在这里就好了。
谢品如开始后悔,之前不该把谢远派出去办事,应该叫他晚上回来才对。
谢品如看着两人紧紧抓在一起的手,道:“两个大男人的手抓在一起,成何体统。”
这句话引得白邑的目光落在谢品如的手上,他抓着谢品如的手,和她的脸对比,随后满是疑惑道:“哎,你的手看着比你的脸要白很多,还又滑又嫩的。”
白邑一边说,一边在谢品如的手上摸了两下。
谢品如气得脸色涨红,她刚刚被白邑抓了手,上楼来后心中恼火,用茶壶里的水洗了手,把手上的颜料全都给洗掉了。
王筹也注意到谢品如的手,眉头一皱,察觉到了不对劲。
白邑顺便把谢品如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这香味真好闻,就好像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样。”
富贵人家的女儿,从年幼时期就会特别调制一款香料长期使用,用得时间久了,通体生香,深入肌骨,就是长时间不用这香味也是迟迟不散。
谢金蝉虽然痴傻,但是她是谢家的女儿,徐氏只有谢品如和谢金蝉两个女儿,什么都想给她们最好的。谢金蝉从小也有特别调配的香料,一直使用。
知道自己身上有香味,谢品如出门前几天就一直没用香料,身上的香味已经淡了很多,几乎闻不出来。
只是香味渗入肌骨,若是靠近去闻,还是能闻出身上香味。
谢品如此时手被白邑抓着,被白邑闻个正着。
白邑身上也有一股淡淡檀香,遇见白邑令谢品如一直处于被动,她看着白邑道:“你还说我,你自己身上不也是有一股香味?”
“你说得也有道理。”白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一直被他抓着不放的手终于舍得松开,“天色不早了,明日我来找小公子玩,小公子可别拒绝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