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邑那张笑呵呵的脸,谢品如怎么都感觉,白邑那双狭长的眼睛似乎能把她整个人看透。
这次出来她不能暴露身份,这人和她纠缠不休,讲道理他听不进去,动手又不是他的对手,为今之计只能先把这人弄走,回头再躲着他就是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白邑自动理解为:“小公子这么说,那我就当小公子答应我了。”
谢品如趁机把白邑往门外推,刚将人推到门口想把门关起来,白邑的手又伸了进来阻拦了谢品如的动作。
“对了,说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小公子叫什么名字,我叫白邑。”
看着挡在面前的那只手,谢品如忍了忍道:“我叫余善。”
“余善?雨伞?”白邑细细品味谢品如的名字,理解出了两层意思。
好不容易送走白邑,谢品如把门关上,背对着房门站定,谢品如看着被白邑抓得泛红的双手,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他要住在这里,那她明日就把房间给退了,躲得离他远远的。
望着放在桌上的馄饨,耽搁这么久,馄饨有点糊了,谢品如也没了食欲,干脆叫小二送了热水上来,仔仔细细地把双手给洗了一遍。
白邑去了隔壁的房间,室内的摆设和谢品如的那间没什么区别,一张床,床前有一扇屏风。一张桌子,桌上还放了一份茶水点心。除了床外,还有一个小的卧榻。
在屋里转了一圈,白邑满意地点头道:“这房间不错。”
王筹想着谢品如,也没注意屋里面的环境,他满腹疑问:“刚刚那个小公子可是个姑娘?”
白邑盘腿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道:“可以啊,年纪大了,眼睛还没瞎。”
之前王筹还满腹担心,白邑会染上不良嗜好喜欢上一个小公子。
知道谢品如是个女孩后,他又不淡定了。
“公子,那是个姑娘,你还对她动手动脚的?”
在家里面喜欢调戏小姑娘也就算了,这到了外面怎么还在调戏小姑娘。
刚刚那姑娘一看就是正经人,是清白人家的姑娘。白邑这样调戏,若是闹出事来,那不是很不好。
白邑挑眉问:“她有说自己是个男的吗?”
王筹嘀咕:“这也不是你占她便宜的理由啊。”
不行,接下来他一定要盯紧了公子,千万别叫公子继续调戏那个姑娘了。
白邑端着茶杯刚刚送到嘴边,耳朵里就听见王筹那一声小小的嘀咕。
他干脆把茶杯放在桌上,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
“王筹啊,我可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刚刚说了什么?”
好像感到了一股杀气,王筹的求生欲叫他果断改口:“那个姑娘真是的,没事女扮男装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