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一生的良人,可以真心相待,没有任何的秘密算计。
可是最后却已经成了陌路,剩下的只有阴谋算计。
赵即墨,是你先负的我。
谢品如想着心事,走路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月琴赶紧伸手扶着谢品如,她紧张道:“小姐,你别难过了,月笙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当然不会有事。”
月笙又不是真的怀有身孕。
身孕不过是月笙为了靠近赵即墨,找出来的一个借口罢了。
“小姐,我们赶紧回去吧,回去晚了,夫人会担心你的。”
谢品如本来不该出来的,她迫切地想看到赵即墨因为失去爱子的伤心模样,因此才会出来看看。
“我知道。”
月笙的“丧事”赵即墨没有亲自参与,只交给了手底下的人去处理。
才失去一个“孩子”,赵即墨心情格外的差,
一时间,赵即墨手底下的管事夹着尾巴做人,就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惹得赵即墨不高兴。
因为月笙一事,王氏再次生出不想让谢玉蝉嫁给赵即墨的心思,她把月笙一事告诉谢诀,指望谢诀能把她的话听进去,不要让谢玉蝉嫁给赵即墨。..
谢诀决定好的事,不会因为王氏的三言两语改变,在足够的利益面前,女儿的幸福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他正在琢磨该怎么让赵即墨把三房的权利交出来,王氏这一席话无疑是瞌睡中送来了枕头,给了谢诀一个启发。
他详细地追问王氏,问清楚赵即墨和月笙一事,王氏全部心思都在谢玉蝉未来的幸福上,她没有注意到谢诀面上那异样的光芒,只把谢诀想知道的话全部告诉了他。
随着王氏说完,谢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说到了最后,王氏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惊疑不定地看着谢诀问:“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想干什么?”
“我这也是在为女儿的未来着想。”
谢诀安抚地拍了拍王氏的手。
王氏一把把手从谢诀的手中抽出来。
夫妻多年,谢诀此时的样子,王氏慢慢也猜出来他的算计,她往后面退了两步,和谢诀保持距,“你是疯了吗,难道玉蝉不是你的女儿吗?你竟然要利用玉蝉的终身幸福。”
王氏不知道谢诀和谢韬之间的交易,她只知道谢诀即将要做的事,对谢玉蝉绝对十分不利。
“我这也是为了谢家着想,玉蝉身为谢家的女儿,一点点的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况且也没让她牺牲什么,她自己不也是心甘情愿吗?”
谢诀说得义正言辞,王氏再也无法容忍谢诀那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抬手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谢诀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