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慌乱的话语溢出,眸光里尽是未知的恐惧。
席廉看着她,住在身体里那种许久未曾苏醒的兽,莫名地开始蠢蠢欲动。
“邹晴。”
席廉俯在她上面,微凉的鼻息逐渐便得燥热而滚烫,层层叠叠的交织下来,落到女孩倏然苍白的小脸上。
邹晴浑身绷紧,恐惧地畏缩着瞳仁,声线发颤得剧烈,“席廉哥,你醉了,我们喝醒酒汤好不好?”
席廉听着女孩软得像幼猫一样的劝解声,全身心都像被欲望蛊惑了一般,眸色幽暗得猩红。
尤其是在看见女孩,纤长忽闪的睫毛上,隐约沾染着泪花时,席廉恨不得此刻就将她拥入自己的身体里,好好疼惜着她。
“邹晴,我没醉,你知道吗?”席廉呼出的喘息声透着急促,令邹晴窒息感爆棚。
“不,席廉哥你醉了。”
邹晴浑身发颤着摇头,柔亮的乌发落在席廉的灰色枕头上,像极了他心底那层湖泊的悸动。
这样美好的女孩,怎会是背着他服用长效避孕药的人,她应该属于他的。
“你很美,知道吗?”
席廉失控着魔般地抬起手,轻碰在女孩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上,指背微微摩挲,都怕将她破坏。
“邹晴,你会是我的对不对?”
“席廉哥你醉了,你让我起来好不好?”
邹晴的声音几乎是绝望。
她的身子虽然与他隔着一床厚厚的被子,但属于他身上的气息和变化,都让她极具莫名的恐惧与反感。
这就是邹传雄所谓的“伺候”?
他惧怕失去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和席家的庇佑,他就想把自己彻底地推入万劫不复的泥潭里?
“邹晴,你接受我吧?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席廉已经完全被酒意同欲望所控制,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刺激着邹晴的大脑,讽刺着她作为邹家棋子的悲哀。
滚烫的泪水滑过她的苍白的脸颊,顺入钻进她的耳内,惹得她嗡嗡嗡得不清任何声音。
面对席廉的问话,她除了咬唇摇头,她什么也听不见。
甚至连唇边下缘被她咬到泛白一圈,生出深深的印子,她都在挣扎着摇头。
就在席廉的脸落下来的那一瞬,门外传来席铮同佣人清晰的对话。
邹晴有了反应。
“大少爷房里有人?”
“是的二少爷,大少爷昨夜宿醉,邹小姐正在里面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