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该如何对你负责。”
他眼神坚定,直直盯着陶扶摇。
这是自二人相见以来他第一次如此直视她。
阮笙笙瞪着大眼睛,紧抿着嘴在二人之间来回看,一点动静都不敢出。
周遭静到阮老二可以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陶扶摇止住脚步,“什么意思?”
对她负责?他们之间没到这种地步吧,何况他心悦之人不是姚中丞家的小姐吗?
现在对她说这些做什么?见异思迁?始乱终弃?
陶扶摇越想越觉生气,周身火气更盛。
“那日你我共骑一匹马,肌肤相贴,许多人都瞧见了,我自然是要对你负责的,虽然我现在籍籍无名,只是小小贡士,但此后定会一心一意对你,我是男子,无论如何这件事我该给你一个交代。”
阮老二一口气说完,内心七上八下。
斥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怎么就说出来了。
他现在哪里配得上她。
再次对上视线,他却从她眼中看到失望,愤怒。
阮老二心底一震,“若陶将军不喜我,我……”
她若真如此厌烦他,他当如何?
他从未想过,念了她这么些年,如何能放得下?
本以为会受到斥责,没想到她却笑了,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直到笑够了,才直起腰看着他摇头退后,“所以,我是责任?是不得已而为之?”
阮老二察觉到她眼中疏离,慌不择路,“不是,我只是……”
“算了吧,阮清正,你以为你是谁,我们熟吗?何况共骑一匹马算什么?我和男子共睡一榻的时候多了去了,我需要你给我交代?天下男子,需要我陶扶摇给交代的何止廖廖,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说罢,她利落转身离去。
独留阮老二在原地怔忡,久久回不过神。
阮笙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底弱弱吐槽:【天啊,二伯好可怜,也许扶摇女神肯定不喜欢二伯啊,人家心底有白月光,喜欢了好些年呢,不过骑过一匹马就要对人家负责,人家可是将军,不可能拘泥于此,二伯咋想的。】
阮老二心脏像是突然被人掐住,半晌传来钻心的疼,他猛吸一口气。
是啊,他是什么东西,痴心妄想。
她便是云中皎月,总有配得上她的那抹耀眼光芒,但绝不是他。
他便这样坐在院子里,从晌午坐到傍晚,直到一家人回来,看见桌子上的锦盒才问道:“谁来过?”
阮笙笙饿的前胸贴后背,实在是看阮老二太落寞,太丧了,不好意思开口,直到瞧见赵芸岚,伸着小胳膊便叫:“啊啊。”
【娘,你们可算回来啦,我都要饿死了,是扶摇女神来过,然后二伯要对人家负责,被拒绝啦,现在正eo呢!】
阮家几人打开盒子,看见金饰衣裳,阮老太惊呼:“叫这人送些孩子东西,怎么还打了套金首饰!”
赵芸岚没有心思想那些,先去将阮笙笙喂饱,这才出来。
此时阮老太已经叫阮老三将东西送回去了。
赵芸岚边给阮笙笙擦手和脸,边说道:“今日陶老板还说扶摇回去布庄送东西给我,我等了一日也没见着人,她该是知道我不在家啊,怎还送到这来了。”
阮笙笙吃饱喝足打着哈欠,【不止,打扮的还可好看了,一身女子装扮,都穿上裙裙啦,还散了头发,别提多迷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