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拯像是早就看见我,大声朝着喊:“景姝,这边呢。”
我当没听见按了电梯。
身后传来他对博美雅的警告声:“你给我听好了,千万别试图进去,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话语落地,他朝着我这边跑来。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正欲踏入,他却突然挡在了我面前。
他身姿挺拔潇洒,穿着花色衬衫,黑裤子,耳上闪烁着蓝钻石耳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不羁与风流的气息,妥妥的一位行走在世间的浪子。
我微微蹙眉,开口:“让开。”
他漫不经心挑起嘴角,倨傲一笑:“哟,这不是来了吗?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
博美雅突然踩着高跟鞋,噔噔噔朝着我这边冲来,哭着指责:“你怎么好意思来?要不是你,厉焱会打严谵吗?他现在躺在床上都是你害的。”
她做出一副哀求的表情:“我求求你了,既然都已经申请离婚了,你能不能放过他啊?”
听了她的话,我忽然不想走了,我转身,面对着她:“我为什么不好意思来啊?我们还没有拿离婚证呢,在法律上还是夫妻,我来看望自己丈夫不是应该的?倒是你……你是什么身份来看望他的?”
“知三当三。”
花拯像是看好戏一样,在旁边悠悠出声。
我继续道:“到底是我放过他,还是你别缠着他?他但凡真对你有点心思,昨天晚上怎么不跟你过夜呢?”
“臭不要脸。”
花拯又在旁边开口。
博美雅面色很难看,她转而一笑:“要是他真爱你,会不信任你?要是他对我没意思,会一次次选择帮我?你不会不想离婚了吧?舍不得了吧?”
“他对她是真的真爱,对你,也是真的没意思。”
花拯在旁边再次出声,说完,他双手抄在口袋,笑眯眯道:“这个我可以作证哦。”
博美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对花拯说:“花少,你也知道严谵这次为什么被打,你怎么一直帮着一个外人呢?你的好兄弟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
“外人?你在说你吗?”
花拯挑了挑眉,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他朝着我这边站了站,开口:“这个女人,我承认,我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我们毕竟认识了五年。那么你呢?你究竟是从哪个鸡窝里冒出来的?整天在严谵身边叽叽喳喳,你是母鸡啊?”
博美雅脸色变得铁青,她原本努力维持的假笑此刻已经完全崩塌,拳头紧紧地捏在一起。
我深知花枕的性格,他确实因为高中时期的事情对我心存芥蒂,觉得我对严谵有所隐瞒。但是,他对博美雅这种人的厌恶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刻,我心中充满了对严谵的担忧,于是我抬步朝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博美雅突然冲上前来,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说:“你干嘛去?他不想看见你。”
“去你妈的。”
花拯迅速上前,一把揪住了博美雅的衣领,用力将博美雅推向墙壁,使她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