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也觉得奇怪:“你不问,我都没想到。”
她猜测:“难道是博美雅?可是,那天我们虽然在医院门口碰面,他们也没有加联系方式,而且前天博美雅也没有打过电话。”
我想不通,简凌波是怎么第一时间得知的?
随后,我回到病房,目光透过窗户,望向那漆黑如墨的夜空,却似我此刻的心情,既哀伤又落寞。
许是夜的深沉,让人的情感变得更加敏感?
我的思绪飘回到前天的宴会。在那璀璨的灯光下,我轻声细语地对严谵说:“我没有跟什么野男人上床,我也……”
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严谵便打断了我,他的声音在大厅显得那么清晰:“没事的,我不会在意,只要我不是替代品,只要你爱的人不是他。”
他,好像从来就不曾真正相信我。
我紧紧抓住手中的被单,心中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酸涩,它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半夜的时候,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前面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最后,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画面闯入我的视线——叶晗,她消瘦的身子安静躺在床上,毫无生息,手腕上血流如注,地上一大滩鲜红的血液。
这一幕瞬间如同重锤击中我的心头,我惊慌失措地从梦中醒来,汗水早已湿透了衣服。我颤抖着,几乎无法呼吸,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叶晗。
我泣不成声地冲出房间,跌跌撞撞地奔向叶晗的病房。
看到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虽然苍白,但呼吸平稳。
我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逐渐消散。我坐在床边,看着她沉睡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或许是我真的太害怕失去她了吧,才会在梦中看到那样可怕的场景。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微暖的指尖。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守护好她,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不让她离开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后面是被张翠芳跟简凌波的声音吵醒的。
张翠芳坐在病房的正中间,尖酸刻薄道:“婚是必须要离的,让谁遇到这种老婆都会离婚的,我真没想到,你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干干净净的,高中的时候竟然跟人乱搞!你还骗了我儿子这么多年,可怜我儿子一直蒙在鼓里,娶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
她伸手指着叶晗:“叶晗啊,叶晗,我儿子对你那么痴情,对你那么好,那么小就认定你了,简直把你捧到天上去了,把你宠着爱着让你享福,你对得起我的儿子吗?你的心肠是不是黑的啊?”
她竟然说着说着还自己哭起来:“你为什么要祸害他啊?祸害他这么多年。”
叶晗含泪看着她:“我什么时候祸害过他?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享受过什么福啊?跟他结婚,你们为我花了一分钱没?公司是你儿子创立的吗?车子,房子,他出过钱吗?每个月给你打五千块,难道不是我打的吗?”
张翠芳面色有点心虚,她轻轻哼了哼:“别说那么多,就你干的那点事,这个婚一定要离,但是,你必须归还公司的所有财产,那原本就是我儿子的,一分一毫都不能少。而且,你必须净身出户,这是你应有的惩罚。”
叶晗闻言,脸色骤变:“你说什么?让我净身出户?”
此时,一直默默站在张翠花身后的简凌波,突然跨前一步,大声说:““怎么?你觉得自己不应该净身出户吗?你欺骗了我们这么多年,还害死了我的孩子,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歉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