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听到他的恶言恶语,颤抖着嗓音说:“简凌波,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你要这样对我……说话吗?”
简凌波不屑道:“什么感情?都是你欺骗了我的感情。”
叶晗哭喊着:“高中的事,我也是无辜的,况且,我才流产,我身体很虚……”
“什么无辜不无辜?你是没长手没长脚?不会反抗啊?你要不是自愿的,怎么会后面继续跟那个强奸犯联系?是,你是流产了,你把我的孩子流了!你真恶毒!”
简凌波的嘴脸刻薄到极致。
宁萌气得不行,说:“你们母子恶心不恶心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叶晗现在才流产,身体虚弱,失去了宝宝,前面还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事,你们母子一丁点不关心她就算了,还一直骂她,还什么净身出户,你们是不是豺狼啊?”
张翠芳怒骂:“你个小丫头片子,我们谈我们的家事,你插什么嘴?你知道个屁啊?”
她说完,目光紧紧锁定了叶晗:“怎么?你不想净身出户?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丢了我们简家祖宗的脸,别说净身出户了,就算找你要赔偿费,都是理所当然的。”
叶晗被她的言辞震得身形一晃,声音颤抖地问:“什么赔偿费?”
张翠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蔑道:“自然是你对我儿子的青春损失费,以及我们简家子孙的赔偿费。”
叶晗脸色骤变,愤怒如火山爆发,她怒吼道:“你们……你们简直是厚颜无耻!”
简凌波此刻也站了出来,目光冷冽地看向叶晗:“无耻?究竟是谁无耻,你心知肚明。”
我缓缓从床上坐起,手掌紧握住旁侧的花瓶,眼神冷冽,毫不留情地朝着简凌波的头颅砸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花瓶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四溅。
简凌波痛苦地抱头,眼中燃烧着怒火,他怒吼道:“你特么的又敢砸我?”
言罢,我转过头,目光中满是疼惜地看向叶晗,语气柔和了几分:“这种人,还有什么好与他多费口舌的?直接让他们滚出这里。”
张翠芳见状,急忙从座位上站起,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心疼地喊道:“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了?”
接着,又回头瞪着我:“你这个没爹没娘的野种,竟然又敢打我儿子,我这就报警,我倒要看看法律能不能惩治你。而且,我警告你们,谁也别想赶我走。我今天就赖在这里了,叶晗你要是不同意净身出户,我就不走了我。”
宁萌气不过,冲上去推张翠芳。
结果张翠芳身强力壮的,一把将宁萌推倒在地上。
“滚出去!”
突然房门被推开,一道质感冷冽的嗓音响起,紧接着,四名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走进来。
张翠芳与简凌波两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面色一僵,他们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四名保镖如同拎小鸡般轻松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