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财将腰间有的荷包递出去,那士兵一捏,喜笑颜开的朝两个半大少年扔过去两枚铜钱道,“他身上有伤,你俩稳妥些!”
俩半大少年点头,不一会儿从拐角处抬过来一副担架将蕴财放了上去。
就这样,蕴财如愿被“扔回”了蕴国公府门前。
国公府门前的两个小厮自然是认识他的,金蛋就在其中,蕴财还没出声,其中一人看到他那副模样就跌跌撞撞的往府里通报去了。
金蛋嚎了一声扑了上去,“蕴叔您这是怎么了!中午还是好端端站着出去的,下午怎么就是躺着回来的啊!”
得了消息跑来的元素岚闻声摔倒在地,后赶来的刘妈妈扶着人往门外走,后头还跟着一大群人。
刚走到门口,就瞧见蕴财满脸通红趴在担架上,金蛋趴在他身上哭的死去活来。
“金蛋!”刘妈妈呵斥,“你这小子真是越发没规矩了,那嘴就没个把门的!”
什么狗屁话都往外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蕴财人没了。
元素岚看见丈夫松了口气,金蛋红着眼还敢顶嘴,“刘妈妈又怪我,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刘妈妈给了两个半大少年几十个铜板,闻言呸了好几下,“什么狗屁实话,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国公府门外已围了好些看热闹的百姓,元素岚和金蛋一人一边将蕴财扶起朝府里走,随后紧闭上了大门。
蕴老夫人坐在大厅焦躁不安,见蕴财这副模样手心沁出层层细汗,“国公爷呢?他怎么没同你一块回来?!”
蕴财忍痛跪趴在地上,声音是止不住的悲凄,“老夫人,国公爷被关进大牢了!”
说罢,蕴财抬起头满脸愤恨,“那位说国公爷有谋反的心思,与北地私兵一事有关!”
“不可能!”
声音从厅外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傅时欲被清风搀着朝这边走来,蕴茹珠跟在身后,一进厅看见蕴父的模样眼睛瞬间红了。
蕴老夫人见状着急起身,“你不在院里好好躺着养伤,来这做什么?”
傅时欲没有理会,转头朝蕴财道,“此次前往北地我也在场,表叔不可能是那些人的同伙!若是同伙,我二人又怎会受伤!”
蕴财深吸一口气,心里只无限腹诽。“那位说,说国公受伤只是演戏,为的就是糊弄他。”
话落音,众人不再多话,到这份上也都明白了,皇帝这是看不惯他们蕴家,铁了心的要找理由治他们。
蕴澄兮忍不下去,“真是欺人太甚,爹几十年如一日的操劳换来如今的下场,那狗皇……..。”
“二弟(澄兮),慎言!”
屋里人异口同声打断蕴澄兮要说的话,蕴家不同往日,已经不起任何风浪了,如果这话被有心人听去,蕴家再背上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那真是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