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素语使了一个眼神,素语点头,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绣的精致得荷包,胀鼓鼓的,递给沈念汐。
沈念汐接过,看了眼那上面熟悉的针眼,冷笑一声,将荷包扔到陈妈妈的面前,“这个东西陈妈妈应该不眼神吧,这可是我的人从你的床下一个盒子里搜寻出来的,这荷包的布料,可是上好的云锦,你一个下人哪里买得起云锦做的荷包,荷包上面的针眼绣技我可也是眼熟的很,整个相府里,只有林氏与大小姐沈知婉会,大小姐的绣技是与林氏学的,不过她年岁不及林氏长,绣技还不够成熟,绣的东西也比如林氏的精美。你着荷包上的刺绣,针眼细腻,图纹精致秀美,只有林氏一人能绣的出来。”
她说着眼底的冷光更甚,“证据确凿
,陈妈妈,你还想如何狡辩!”
声音猛然拔高,激的陈妈妈肥硕的身子狠狠一抖,她现在是逃不掉了,忙磕头哭着喊着请罪,“二小姐,老奴,老奴也只是一时糊涂,起了贪心,才放下这等错事,还请您看在老奴忠心伺候夫人的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就绕过老奴这一回吧,老奴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了!”
沈念汐坐在软塌上,冷眼瞧着她磕头求饶的模样,丝毫不为所动,“陈妈妈可听过这样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陈妈妈磕头的动作就这么僵住,她抬头望着沈念汐,被她眼底的冰冷给冻的一个激灵,后背无端的生起一股寒意,让她一不小心的咬到了自己舌尖,刺痛感让她立刻回神。
“二小姐,老奴真的只是一时糊涂,老奴以后真的不会再犯了,求二小姐大发慈悲,饶过老奴这一回吧!”
沈念汐冷眼看了她半响,没有松口的意思,忽而,她的眸子一动,有暗光一闪而过。
她悠悠开口:“陈妈妈,我母亲未出嫁时,您便跟在她身边伺候吗?”
陈妈妈听她这样问,还以为有机会了,急忙的回道:“是是是,老奴在夫人十岁那年便在她
身边伺候了。”
“那我母亲与父亲到底是如何相识的?”
“夫人与老爷的初次见面啊,就像戏文里写的一样,夫人当时出府游玩,在街上碰上了几个登徒子,幸而当时老爷路过救了夫人,然后夫人就对老爷一见钟情,死活要嫁给老爷,国公爷当时实在是拗不过夫人,最后答应了这件婚事。”陈氏说完,去看沈念汐的脸色。
沈念汐听完她的话,凝眸沉思了片刻,说:“我母亲当时出府,身边可带了随行侍卫?”
陈妈妈点了点头,“侍卫有两个,只是与夫人走散了,后来事情出了之后,老奴听其他人说,国公爷大怒,不仅罚了那两个侍卫,还罚了在暗里保护夫人的侍卫。”
沈念汐现在心底越来越觉得有些事不对了。
她将那些情绪压着,冷淡的与陈妈妈说:“此次的事,我原是想将你打二十大板,发卖的,可是你与我说了这么多,念在你伺候母亲多年的份上,你就自请离府吧,至于你以后去哪儿,便与相府无关了。”
陈妈妈一听沈念汐原来对她的打算,魂儿都差点吓没了,听了她后面的对她的处罚,她完全能够接受,忙磕头谢了恩:“老奴多谢二小姐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