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愈深,瞳孔越深。
余欢抱住了秦梧:“秦梧,我陪你赌,我能想法子让你毒清除。”之后她扬起下巴,朝着那薄唇吻上去。
她可是新新时代女性,自家男人不好意思,她主动些也没什么。
秦梧浑身一怔,闭上了双眸。
很好,至少肯配合。
余欢勾唇邪笑。
可是……接下来要怎样?她绞尽脑汁,想到
曾在某本小说上看到过,吻至情浓处,宽衣解带。
双眸一亮,只是饶是余欢有些厚脸皮,可关键时刻面上也划过一抹红霞。
她抬手去扒拉秦梧的衣裳。
可手却被秦梧按住,他反应过来,语气有些不善。
“我说过,我不能耽搁你。”
“这不是耽搁。秦梧,你我是夫妻,若中毒的是我,你会选择丢下我,放弃我……”
“不爱我么?”
这话委实像一个伤心人说出的话,秦梧一怔,抓住了余欢的手,那双蓝眸中满是震惊之色。
“不会。”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恩?”
秦梧将余欢揽入怀中,正欲下一步时。
却听得院子外传出何必李婶子的声音。
“余欢,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秦梧被如此打扰,登时直起了身子,他穿好了衣裳:“我出去瞧瞧。”
余欢拉住了他:“这大半夜的李婶子来寻,指不定是有什么急事,我还是与你一同去瞧瞧吧。”
赵氏已经开了院门,李婶子跑了进来,怀中还抱着她的小孙子,她则是不停地哭:“余欢,我孙儿他吃了药便这样了,你帮捎带的药是不是捎错了啊。”
这外面下了雪,冰
天雪地,余欢看李婶子怀中的幼童哭闹不停,但夜深,她没法看个究竟。
“屋里说话。”
李婶子的孙子自打来到,不紧哭闹个不停,还一直咳嗽着,而嘴角流出的哈喇子中带有丝丝血丝。
在李婶子眼里,这嘴巴里都流血了,怎么还了得,必然是吃了余欢捎带的药中毒了。
余欢仔细一瞧,却并非如此。
这本来也不是得了劳什子风寒症,分明是肺里有毛病。
余欢道:“村医有没有找?”
她这里没有药,哪怕知晓这幼童得了什么症,也没有法子医治。
“他爷去找了。”
余欢点头,尔后给幼童倒了碗水。
“这不是药材导致,而是他得了肺症。”
肺症?李婶子大骇。
余欢倒是清楚,古人对肺症皆是惊恐,在他们眼中得了肺症若长久不治,便会拖成肺痨。
到时候便是药石无医,说白了便是只能等死。
“你怎么晓得?你懂医术不成?余欢,婶子我看着你长大,你啥时候学的医术我咋不知晓?”
“这人命关天的事,你可别胡诌骗你婶子我。”李婶子眼角的泪还没有擦干净。
余欢一怔:“我识得几个字,便看过几本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