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够!
凌千茵气恼的瞥向前面的大理寺卿,又委屈的撇撇嘴,“王爷还是别给我银票了,省得又要被大人误会。”
那银票她都还没数清楚便被这什么狗屁大理寺卿给抢走了,能不窝火吗?!
要不是他摄政王御下不严,岂会让大理寺卿这种蠢笨如猪又贪心不足蛇吞象之人当官?
怪他,怪他,就怪他!
大理寺卿能坐到这个位置,自然惯会察颜观色,连忙跪地请罪。
“都是下官的疏忽,接到凌老夫人送来的状纸,便以为安国公府中真的被盗,没有多方查证,就妄下定论,实乃下官失职。”
赫连城懒得理会,薄唇轻启,冷硬的吐出一句:“既然知错,便直接给圣上递折子请辞便是。”
什么?
请辞?
大理寺卿吓得抬起头,可看着赫连城那冷到极致的目光,原本求饶的话顿时改了口。
“下官顺应先帝旨意,在大理寺已有十六载,勤勤恳恳,并无错处,不过一时失职,摄政王便要撤了下官之职,是何道理?”
赫连城连眼角都没有看他一眼,只缓步上前,径直坐在主位之上,冷漠询问。
“凌老夫人有何冤屈?”
老夫人看了一
眼倒在地上仍未醒来的茯苓,嘴硬道:“安国公府库房被盗,此人便是我三房孙女凌千茵的婢女茯苓。”
“王爷,”余氏连忙跟着帮腔,“王爷之前连忙送的二十万两银子确实是我之前给二姑娘的,可库银失窃,母亲第一时间便送来状纸,许是大理寺卿急于办案,这才误以为这二十万两便是失窃的库银,我们虽只抓到茯苓这婢女,还亲眼所见另一女子跟她一起,不过后来逃走了,从背影看跟二姑娘极像。”
她说的言之凿凿,一来是帮大理寺卿开罪,二来继续把脏水泼到凌千茵的身上。
反正茯苓这丫头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认罪书已画押,凌千茵休想脱得了干系。
老管家连忙点头,“二夫人所言极是,老奴也是亲眼所见。”
大理寺卿以为自己刚刚所言让摄政王有所顾忌,连忙起身,低头站在赫连城旁边,满脸为难。
“王爷您看,此案要如何办?”
赫连城不以为意,反而看向台下的凌千茵,“可有法子让这婢女醒了?”
“有,”凌千茵径直上前,在老夫人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下,手指微动,便将银针刺入茯苓周身大穴,又从袖中
摸出一粒还魂丹送入她口中。
茯苓瞬间转醒,她刚刚虽然晕着,可很多事还是清楚的,拉着凌千茵的袖口,“小姐,奴婢刚跟小姐离开药铺,便被二夫人的手下抓回国公府,他们让奴婢冤枉小姐偷盗库银,奴婢宁死不从,他们便将奴婢屈打成招。”
余氏尖着声音叫道:“你这贱婢,胆敢睁着眼睛说瞎话,那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还有你画的手印,还想诋赖不成。”
“奴婢之言句句属实,若是不信,奴婢便以死明志,无论如何也要保全我家小姐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