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说着便要起身往柱子上撞,却被凌千茵制止,“你身子虚还需静养,此事交给我来办。”
“小姐,”
茯苓眼眶含泪,要是她能再强些,也不至于让小姐保护她。
“不知凌府的库房之中到底丢失了什么?”
凌千茵清冷的声音让老夫人为之一震,看到如此优秀的凌千茵,老夫人的心中很是不悦,凭什么那个贱人的孙女敢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白银三十两和先帝曾交到老爷手中的虎符。”
什么?虎符也丢了?
看到老夫人眼中的异色,凌千茵眼眸微眯,想骗她?
大理寺
卿连忙摆出一副好官的模样,提议道:“王爷,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不如去安国公府和府衙之中搜上一搜?”
“阿河,让你的人跟着大理寺的官差们一起。”
赫连城趁着这个空档,让大理寺卿将凌轻鸿的案子一并拿来审理。
身后的阿恙不由看了眼展露眉角的凌千茵,在心底吐糟,王爷这未免也表现的太明显了吧。
大理寺卿将凌轻鸿的罪证全都排到桌案上,又腆着脸上前。
“下官知晓凌府尹平日里铁面无私,可这人证物证俱在,下官也只能禀公办理。”
赫连城瞥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证词又破天荒的多问了句,“就这些?”
大理寺卿已经看出,摄政王对凌轻鸿和凌千茵这两兄妹格外在意,“禀王爷,所有的证据皆在此,苦主刚递上状纸便在家中自缢身亡,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
赫连城沉默,正在此时,阿河已经回来。
“王爷,属下已在安国公府祠堂之中找到失窃的白银和虎符。”
阿河的手下已将那一箱箱的白银全都搬进来,连带着还抓着一个守祠堂的老嬷嬷。
老嬷嬷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刚跨进门便跪在地上,对着那些穿官
服的便连连磕头,“官老爷饶命,老奴什么都不知道,都是管家非要将这些箱子放进祠堂来的,说是一些杂物放两天便拿走,他还给了老奴二十两银子好处费,老奴若是知道这是管家偷盗来的库银,就是给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不敢接。”
凌千茵看着放在箱子正前方的一个小盒子,那里放的正是赫连城之前不屑丢弃的金虎符。
老夫人连忙上前,一把将此物拿在手中,“还好此物没丢。”
凌千茵已经从她那欣喜的模样看出,老夫人并不知晓这虎符是假的。
难道说虎符早已被人调包,只是凌府众人还不知晓罢了?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不等凌千茵开口,老夫人自己便怒目圆瞪着管家,“你这个丢人现眼人的东西,竟然哄骗着我来此告状,该当何罪?!”
“老夫人饶命,”老管家连忙跪行至老夫人面前,“老奴也只是听从二夫人的吩咐,方才行事,二夫人给了老奴库房的钥匙和三百两银子,让老奴装饰库房中的物件搬出,还冤枉二小姐,老奴欠下赌债,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如此,求老夫人看在老奴为凌家劳心劳力二十多年的份上,饶了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