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小花微微侧头,问我:“真就这么喜欢吗?”
“啊?”
“喜欢就拿下,死也不松手的那种。”
“胡说什么,什么拿下不拿下?人又不是物件,三块两块就能买到。”
我听明白他说的闷油瓶了,忍不住脸红。
他脚下没停,侧过头嘁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我,“看你这副蠢样子,应该是快被人家拿下了吧,别看你家老张平日里不声不响,套路应该比你玩的深多了。”
瞧不起我,我反问他,“光说我了,你自己呢?”
他跟黑瞎子勾勾搭搭又是怎么回事,以为我眼瞎看不到吗?
结果小花立即跟我说,“还钱!”
又来了,怎么老这样呢,“呵呵。我不问了不问了呢。”
一出门,刚好小花的车就在门口停下,他笑起来,“你可真怂啊,我走了,回见。”
随后他上了车,冲我摆摆手就走了。
我自觉颜面扫地,不知道一会怎么面对小哥,送走小花也没感觉好过多少,于是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撞见刘丧带着耳机出门,他跟我打招呼,“我也走了。”
他是说过吃完饭就要走,我机械的挥挥手,“哦,再见。”
他有些迟疑,叫住我,“哎。”
“干嘛啊?”我停下脚等他说话,结果听他低声说了句,“我偶像过的挺苦,你,对他好点。”
嗯?
“啥意思?”
我自问没少他偶像吃喝,也没冷到热到,除去家里债多一点,怎么就过的挺苦了?我们起码能算小康吧。
“不是这个,哎,你是真木头成精吧。”
刘丧摇着头,背着包走了。
我看他的背影,他刚才是不是当面蛐蛐我了?他才是木头成精,不对,是声呐成精来着。
回到会客厅,胖子和闷油瓶都在,看我回来,胖子皱眉,“小花说什么了?早知道小哥能留下,我也留下旁听了。怎么你这只骄傲的小公鸡被花花拔毛了么?蔫不拉几的。”
我没好意思交待自己丢脸的事,闷油瓶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呢,就摆摆手,在旁边坐下。
我忽略他探究的眼神,“小哥,小花说的话你都听见了,那地方很危险,确定要去吗?”
他看着我坚定的说,“我要去。”
“你不要学天真,应该说我们要去。”
闷油瓶随即改了口,“我们要去。”
胖子笑起来,“这才对嘛,小哥就是比某些人有觉悟,有节操。”
“某些人说他听到了,你下次可以小点声,很吵哎。”
胖子就哼一声,“那就等消息吧。小花的备忘给我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