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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幸同学现在是没反应过来,但是等她反应过来,傅总,你真是要好好地接住呀。
专宠,更可怕。
要是放在古代,他可能要被人定论成只会玩女人的昏君了吧。
太久没搂着她睡觉,他一定要补回来。
僵持了这么久,她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被他指使着,忙碌的忘了那件事,然后乖乖的在他怀里睡着。
好不容易盼来跟老婆大人在家享受二人世界。
后来严连打电话给他问他公司的会议他还参不参加,他低低的说:“按照我们昨天说的那样,你来主持,我就不过去了!”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他把她抱的紧了一些,她在他怀里蹭了蹭。
她的温柔,也只能在他身子底下。
她的刻薄,也只能伤他的心。
她的坏,也不需要别人去批评。
她的好,不需要太多人知道。
而她睡着以后他却是躺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
她后来想,肯定是被他吻的太久,太累,所以才会那么容易睡着。
想不起一点不好的事情,然后没多久,竟然就睡着了。
脸埋在他的怀里,真的,好久没有这样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
于是,柔荑缓缓地伸到他背后,就那么有点羞答答的把他抱住。
只因为刚刚感觉到他在做的事情,以为他会继续下去,正要小人之心的时候他却突然只是抱着她。
她竟然不忍心拒绝,乖乖的抱着他。
他点点头,后来抱着她翻个身:“抱着我!”
然后,某人一边被吃豆腐,一边帮他捏着额头,还在有空的时候问:“好点了吗?”
然后,某人一边吻她一边说自己好难受。
“什么?”
“头好疼,快给我捏捏!”
小幸猛地睁开眼睛:“傅执,你……”
大掌在自己想念的地方悄悄地握住,他的吻渐渐地温柔下去:“宝贝,我好想你。”
被他吻的脑子有点发昏。
小幸的脑子里突然不停的翻阅着什么,只是,怎么都记不清了。
他们清醒的时候的第一次接吻是在?
反正也亲过n遍了。
后来想:算了,亲就亲吧!
他是病人,不能跟他计较。
小幸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几下,然后却停下。
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
“傅执,你……唔!”
“亲亲它!”
小幸的小心脏一下子提在嗓子眼:“怎么补偿?”黑溜溜的大眼珠就要瞪出来。
“宝贝,我不是耍酒疯,我只是被烧糊涂了。”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补偿补偿我!”
他说着抬起一只手捏着自己受伤的唇瓣给她看,她的小脸一红:“谁让你昨晚耍酒疯?”
小幸羞答答的在他怀里,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轻轻地压上去:“你有没有看到我的嘴唇还受着伤?”
甜言蜜语害死人!
甜言蜜语多动听?
他却是笑了出来:“你以为我在算计你么?我现在都要死了,怎么还能算计你?我只是觉得这样抱着你很好。”
“为什么我有种被算计的感觉?”看着某男嘴角浅勾着,小幸有点不爽的嘀咕了一句。
最近已经够倒霉。
小幸一听立即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可不能真的被摔在地上,那她的小屁股还要不要了?
“别乱动,不然我现在的情况保不准会把你摔在地上。”
然后抱着她就站了起来,小幸一下子愣住,一双大眼睛瞪着他:“傅执……”
他笑了一声,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真乖!”
“好吧!”虽然不甘心就这样让他得逞,但是也没办法,病人最大。
他立即答应下来:“那我们现在就回房间。”
某女被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以为自己聪明呢。
“那万一睡一觉醒来还是不好呢?那你就要乖乖跟我去医院!”
“我只想睡一觉,也许睡一觉醒来就好了呢?”
小幸望着他,所有的生气,都在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只是担忧的看着他:“你这样怎么行,还是去医院吧!”
他低声说,像个失落的大男孩。
他却是伸手把她一把拽到怀里:“我还是很困,大概是发烧烧的身上很乏力,你陪我再去睡一觉好不好?”
小幸看他一眼,然后上前去,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好像是好一点,但是还是有些热,可是你一直咳嗽怎么办?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好不好?”她甚至已经软下声音,好似要哄他。
他低声说。
“那……算了,不用凉了,已经好多了,只是咳嗽的厉害!”
她在木讷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要笑场,却是死命的绷着。
小幸的眼珠子这下要掉出来了:“这是家里唯一的一根体温计了!”
然后不着痕迹的把脚挪开,温度计碎成两半在地毯。
他只是缓缓地抬眸看着她,淡淡的一声:“体温计摔坏了。”
小幸看他皱着眉看着地毯上,好奇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傅总吃惊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看着她走过来,只是脚往体温计上一踩,然后更是皱起眉。
竟然没碎……
他接过体温计,她走后傅总做了件非常幼稚的事情,用手使劲的搓着体温计,然后看了看,温度根本没变化,于是皱起眉,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听到她从厨房出来,然后掌心与掌心之间松开,体温计掉在地毯上。
小幸接过杯子:“那你自己把体温计放上。”
“你再去倒一杯!”傅总吩咐。
一会儿她给他把药跟体温计拿下来,然后他的水也喝完了。
他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会看她一眼,在她不留意的时候笑一笑,然后继续绷着脸看电视。
小幸鼓着腮帮子看着他那喝着水目不转睛望着电视屏幕的眼,心里一声感叹。
她乖乖的去给他倒了水,然后坐在他旁边的沙发里,这次他也没叫她到身边。
小幸怀疑他是不是的了肺炎什么的,可是他竟然说不用去医院。
“要!”傅总也很不客气的扯着嗓子说,说完立即咳嗽。
“还要不要加蜂蜜?”她快走到门口吆喝了一句,不过没回头。
她闭上嘴,紧紧地闭上,不说话,转头去给他倒水。
“她那性子能在这儿安分的照顾我?还是你希望她去给你老公放洗澡水?”两句话把她堵得死死的,再也说不出别的。
小幸的心里有点不好受,想来自己不能太自私了,为了工作抛下生病的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是说,只要你身边有人就行啊,需要帮忙就跟她说一声,小柔还是……”
说完却又不断地咳嗽起来。
他抬眼看她一眼,然后又盯着电视机,脸色却相当的不好:“你要是忙就去吧,我不用人照顾!”
我去出差。
小幸轻轻把手机放在茶几,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刚转身要去给他倒水,又回过头看着他:“那个,若不然我让小柔来照顾你?”
戴娇挂了电话,无奈叹息:“到底靠不靠谱?什么大病要你这么陪着?”听人说昨晚上还在沙滩吃海鲜。
“那好吧,既然你老公身体不舒服,那也没别的办法,好好照顾傅总,告诉他,祝他早日安康。”
听她那有些难过的样子,他可是一点抱歉都没觉得。
他突然在想,是不是在外人面前,她一直叫他老公。
小幸的唇瓣动了好几下,才好不容易说出口:“这次是真不行了,我老公生病,我要照顾他。”
他抬手捏了捏嗓子,也不看她,只是一副要喘不上气来的表情。
“你不能去?你不能去我就叫苏秦了,不过我觉得带你去会比较好。”
“那个,一定要我去吗?”
“咳咳!”他突然咳嗽了两声,眉头紧皱着,很痛苦的样子。
“下午……”
“今天下午去趟外地,后天回来,有问题吗?”戴娇在办公室里给她打电话,临时来的任务。
她接过去,看到是领导的手机号,立即接起来:“头!”
他看她一眼,然后伸手给她。
吃完饭他窝在沙发里开着电视,她洗好碗从厨房出来,他背后的手机响起来,他好奇的伸手去摸,她说:“是我的!”
会跟他喋喋不休,会跟他委屈的大吵一架,又会在他需要的时候贴心的照顾,又会在某些时候配合的善解人意。
他也想,跟她走的再远一些,这样的妻子,走多远,应该都不会腻吧。
不管爱不爱,这个妻子,是他满意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她。
只要爱情不要变成约束。
被一个女人爱,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他不会告诉她,那都是因为她太在乎他,在乎到情不自禁。
他却是笑了一声,再也忍不住浅莞,心情超好。
她也奇怪,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有点唠叨了。
她抬头看他,刚刚还有点害羞,现在却是有点发呆:“是吗?可是我妈一直说我话不多啊。”
他点点头:“你话真多。”
那幽深的黑眸,看的女孩心里乱颤。
他不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
她却又说:“小菜今天没怎么加盐,怕你吃了嗓子更难受。”
他很安静,吃饭的时候。
虽然说是送上门的,但是这个女人带给自己的,绝不是那么一丁点。
而他,轻易得到了。
这是多少男人都梦寐以求的。
有个女人给自己煮饭,关心自己。
家庭,大概就是这样吧。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给自己盛粥,然后坐在他身边。
她把粥给他盛上:“小心烫!”
他就那么看着她在厨房跟餐厅之间忙忙碌碌,心情竟然那么逾越。
原来,她一直都在想他。
小幸有些忧心:“吃完饭量一下体温,如果还难受我们就赶紧去医院挂点滴吧,我刚刚想到,万一引发了肺炎可就坏了。”
她端着粥出来,他已经在餐厅等着吃饭,只是咳嗽的有些勤快。
粥的香气也能让人全身心的放松。
她摇摇头,打开锅盖,轻轻地搅拌了一下里面的粥。
似乎这辈子都逃不掉了,还真是除非离婚。
无奈,自己被这个男人吃的死死地。
小幸看到他就那么走掉后一下子有些回不过神,又抓不住是哪里的问题,但是他那话,怎么听都觉得好像她又做了太多。
然后端着杯子出去。
他轻笑了一下,然后接过她手里的杯子:“谢了!”
她不说话,只是一滞,木讷的看着他。
他没接,只是双手插在裤兜里,就那么站在她面前,静静地望着她,看着她粉粉的小脸上染了疲倦:“昨晚一直在照顾我吗?”
她说着把勺子轻轻放在旁边,转身端着水递给他。
“嗯,加点蜂蜜会止咳,不知道管不管用,你试试。”
他往厨房走去,看她拿着小勺子轻轻地搅拌着杯子里的蜂蜜的时候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不自禁的一动,上前:“加了蜂蜜?”
“有!”她立即跑到厨房拿了杯子给他倒了刚好可以喝的温水,然后拿出蜂蜜加了一点。
他说了一声,声音还是很低哑,低哑的让人心疼。
“有水吗?”
他从楼上下来,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那难过的咳嗽声惊扰了她手上的动作,她擦了手从厨房里出来歪着脑袋看到他从楼梯上下来才又往外走了走:“你怎么下来了?”
“竟然这么大的变化!”不由的感叹了一声,
不过有一条她是肯定的,那就是这一切都是在生完孩子,办完婚礼以后。
也不知道具体哪一天开始,自己竟然能在厨房里做出这么漂亮的食物。
小菜的颜色很漂亮,她才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喜欢吃的食物竟然已经这么熟悉。
调了他喜欢吃的小菜。
厨房里,她找到米反复的淘米,想着他刚刚说饿了,不自禁的笑了一声:“知道饿就没事。”自我肯定着,然后开始煮粥。
这一天,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然后把自己的手机关了静音。
然后丢下体温计就出了门。
她一愣:“我马上去做饭!”
这一夜也没去找个温度计给他量一量,她从柜子里的医药箱里找到一根体温计走到他身边在床沿坐下,刚想给他量体温,就听到沙哑的一声:“饿了!”
不自禁的有些担忧,睡了那么久竟然还不醒,会不会是烧坏了?
小幸洗漱完从里面出来,肩膀有点酸酸的,他还在睡觉。
合着眼,继续睡。
那一刻,他的心一荡,竟然忍不住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却在下一刻,眼眸里闪过复杂的情绪,又躺好在那里。
她还在?
但是洗手间里隐约传来水流声,不是梦?
他爬起来,看着旁边一个枕头那么竖在床头上,好像被人依靠过。
房间里安静的,昨天晚上是一场梦吗?
天很快的就亮了,她在洗手间洗漱,他也渐渐地睁开了眼睛,只觉得脑袋还有些难过,却是不再那么烫。
小幸笑了一声,然后把枕头翻了个个,垫在自己背后。
突然心里满满的,有些什么温暖的东西,好像就要溢出来。
原来,床上一直是两个人的位置,他们俩的枕头。
偶尔又睡过去了,后来他不知道怎么把毛巾弄到枕头上去了,她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没找到毛巾,当看到在枕头上,枕头湿了,她耐着性子给他换了她的。
偶尔醒来发现他的额头上又热了,就再去给他换水,敷着。
后来他睡的很舒服了,她也靠在床头上打着瞌睡。
晚上天气转凉了,她没敢一直给他太凉,后来加了点热水,温温的。
不过冷敷真的很管用,摸着他的额头凉了一点,她的心就安了一分。
小幸看他睡着的时候那么乖,简直不敢相信。
然后他就果然没再敢有不好的表情,沉沉的睡着。
他好像不太高兴,微微拧眉,她坐在旁边看着:“不准乱动啊!”
把床头柜上的东西都收拾了,把盆子放在上面,然后把毛巾泡进去,透了后拧干,然后放在他的额头上。
坐在床沿摸着他的额头上滚烫滚烫的,清灵的眸子里多的是温柔跟焦急,然后起身去浴室找了个盆子放了凉水,拿着毛巾出来。
她把旁边的落地灯打开,调到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