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其余孩子以及他们在屏风后的亲属顿时松了一口气。
“既然已经证实了此事与我们无关,那我们是不是能离开了?”王晗鼓起勇气问道。
“不急,再坐会儿。”燕西楼慢慢说道。
王晗等人自是不想在这儿多待,但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到门口守着的侍卫时,再多的不满也只能默默咽下,老老实实坐到一旁候着。
“母亲。”燕西楼突然开口。
“嗯?”长公主愣了一下,随即温和问道:“西楼怎么了?”
“好久不曾喝到母亲亲手炖的鸡汤了。”燕西楼道。
长公主顿时面上一喜,立刻起身道:“那我这就去厨房给你炖,正好给你补补身子!”
“长……”
孟长洲刚开了个头,那厢长公主已经欢欢喜喜地往厨房去了。
事实上,早在燕西楼开口的那一瞬间,孟长洲便觉心头倏地一跳,下意识便要张口阻拦,但仍是没快过长公主的一颗爱子之心……
他怎么从来不知,这位素来温吞好说话的长公主殿下竟是这么个急性子……
无奈,孟长洲只得自己出言相劝:“咳,西楼啊,这三个孩子虽做了错了事,却……”
“孟祭酒放心,我不会动他们一根头发。”
“嗯?”孟长洲听得一怔。
然而就在他愣神儿的功夫,燕西楼已经吩咐了习凛去把人带上来。
至于他口中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除了燕西楼自己和习凛,谁也不得而知。
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事实证明,众人的预感是准确的。
不多时,便见习凛拎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进来——
那人个子很高,身形看上去却有些消瘦,形容枯槁,目光呆滞,值得一提的是他身上的白色囚服还算干净,头发也整洁,完全不同于众人以往印象的囚犯。
“世子,人带来了。”习凛有些不确定地看了一眼屋里的这几个孩子,目光略带了几分同情。
燕西楼略一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抿了一口茶,淡淡问:“知道他是何人吗?”
无人回应,屋子里只有几个孩子瑟缩的窸窣声。
倒是一旁的惊鸿皱了皱眉,眸中划过一抹疑惑,却又不能确定。
不过燕西楼本也没指望他们回应,语气平静地道:“当初,惊鸿和他娘亲还在蓟州孟家村的时候,这个人曾经在村子里四处散播过一段谣言,说惊鸿是没有爹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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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看,咱们燕世子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