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小花上午就发过消息,但他一直没回,这会儿我问胖子,“他还在山里?”
胖胖摇头,“回来了,刚一回城就有文山会海在等着他,真是穷人有穷人的苦,资本家的日子也不见得轻松。”
是啊,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的救命钱都是小花辛辛苦苦挣来的呢,所以要省着点花。
还有,怪不得下午黑瞎子走了没再回来,原来是回去接驾大老板了,呵、呵。
我这会儿眼睛涩的要命,北方天气这么干燥的吗,我要脱水变葡萄干了,坐那一直揉眼睛,闷油瓶就问我是不是困了。
胖子就说,“正好说话告一段落,快去睡吧,看你现在虚的嘞。”
这话我不能认,骂道,“老子不虚。”
“好吧,你虚不虚的不知道,困不困一眼能看出来,从十八层地下到万丈高楼,你这是水土不服了。”
靠,我又不是地下生物,还有这种水土不服,我不应该是从南方到北方气候不适应吗?
小会这就散了,各自洗漱准备睡觉。
由于我只能趴着睡,还得劳烦闷油瓶当抱枕,胖子顺理成章霸占了里间另一张床,小张哥和李佩玖在外面拼床。
“明天有事叫我,没事就别叫我了,我跟周公有个三天三夜的约。”
胖子躺下就想睡,我趴着听着心跳好像又睡不着了。
只留下一盏夜灯,闷油瓶看我不睡,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胖子?”
“嗯?”
“在崖底发生了什么?能说说吗?”
“小哥没跟你说啊?”
“小哥会跟我说吗?”
胖子半天才哦一声,我差点以为他睡着了。
“也没什么,你被串了串挂起来,黎簇上去跟风二河拼命,没一会儿两边打得头破血流。可能那劳什子原石嫌吵,就把所有人biu一下转移走了。后来我们一边打架一边找人,好不容易把人凑齐,本来商量着怎么救你,结果小哥让我们找路,他回去接你。”
“那你挺厉害啊,还知道炸开岩壁,放地下水进来,不然黑岩整个一塌,我们谁都出不来。论救命,你当为第一功。”
胖子翻个身,这次倒没有居功,“嗨,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团体的智慧。我跟小张哥不是找到张有药了么,那孙子被困在绝壁上了,还是小哥上去把他接应下来,然后我们又救了刘丧个战五渣。张有药说黑岩会塌,刘丧就听到外面有水声,然后找到石壁最薄的地方,把老子planAbcd一股脑用上了,两发入魂,又炸出个大山洪,你没被冲走吧?”
“没有,我们爬石壁上去了。”
“就知道你聪明,同样的山洪淹不到你两次。剩下的就是小哥那边了,我就不清楚了。”
闷油瓶没接话,看来他这边的事他不想多讲,就轻拍我的背,低声说,“睡吧,晚安。”
在那两天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他是不是跟风二河私下见面合谋过,这些事估计他永远不会告诉我了。
靠着张有药的术,他的左臂总算撑过了那两天,看样子晓山青也没少在他手底下吃亏,精神被折磨的有些焦躁冒失了。
后面又被风二河拿我相激,最终抛弃了他的多疑,踩中了风二河精心为他打造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