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但是…
他跟谁学会霸王硬上弓这一套了?是刚刚胖子跟他传授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么?
“...先放开我!嗯呣...”
我用尽全力推开他,舌尖不知被谁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嘴里冒出一股血腥味。
我擦一下,手背都是血沫。
轻嘶口气,我弱弱的说,“天还亮着呢,这会儿要做什么?”
闷油瓶沉下脸,拉着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我冲过手,接着漱口,伤口不小,血一时半会没停住。
他有些生气了,找到医用棉签,右手用力捏住我脸颊,逼我张开嘴,然后伸进棉签压住舌尖止血。
他垂下眼,落寞的说,“你不愿意就算了。”
“不是...”
我没有不愿意,我还很开心,但是,我要怎么跟他说明我不想亵渎神明的私心。
我说不清楚,看他真的很在意,难得他被胖子蛊惑,主动出击,结果一次勇敢换来一嘴血腥,我刚才反应太大,恐怕伤到他的心了。
我叹口气,抱上他的细腰,感觉真是结实有力,镜子里都能看到自己脸都要红到滴血了。
...“晚上再说,好么?”我软声应许。
“嗯,刘丧走了。”
他松开眉头,乖顺的答应了。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刘丧走了我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一时间纷乱嘈杂的念头在我脑子里万马奔腾,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去,舌尖出血更压不住了。
“啊,疼疼疼!”
“...怎么会咬到呢?”
我怎么知道,总不能是我太激动了,说话忘记把舌尖收回来吧。
就这样抱住等他按压止血,持续将近十分钟,我舌尖都压麻了,他才把棉签移开。
我松开手,对着镜子照照,是不出血了,但挺疼的,中午吃饭又费劲了。
“哎!”我吐着舌尖,希望伤口晾在空气里能快点好。
闷油瓶看着镜子,眼神都不对了,“!!!”
“有没有药粉?”我偏头问他,“午饭前能好吗?别耽误我干饭啊。”
他转身出去了,“我找找。”
最后他还是找来消炎药,用棉签沾了一点敷上去。
这回两个人都老实了,出去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我,我看手机,生意上有点事,堂口有人求问我的意见。
我疼得有点心烦,又怕药粉被唾液化掉,就一直吐着舌尖回信息,冰冰凉凉的。偏偏对方无比啰嗦,夹七缠八的问。
说实话做生意这一行,我只负责把握大方向,小细节也要我拿主意就过分了,我又不是事必躬亲的诸葛亮,就给他冷冷回了条语音。
“你看着办,如果你感觉自己做不好,告诉我,我换人。”
对方立即收敛了,表示一定办到妥妥当当。
我这才收起手机,带着三分戾气骂道,“妈的,不好好干活,还想pUA老板,拿着高薪,一点责任不想担,回头我看这是谁带出来的,让他滚回炉再造。”
抬头看闷油瓶安静坐对面,一直在看我忙着做事,他微微侧头,右手手指支着脸颊,像是看入了迷。
我平了平怒气,怕他觉得我冷落了他,就喊了声,“小哥。”
“我在。”